“呵,医德?”赏枫瞄了一眼这医馆,肆无忌惮的轻笑了一声,充满着不屑与鄙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苏子邑,苏子邑拿出了一张银票扔了过去:“这回,你的可以说了吧?”
老头儿看着苏子邑扔进他怀里的银票,嘴巴都快要咧到后脑勺去了,但还是踌躇许久:“这,公子,您不是让老夫为难吗,那姑娘千叮嘱,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赏枫有些耐烦的看向了其他方向示意苏子邑再扔一张银票,苏子邑无奈的再次掏出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面上:“你要是再不说,我家公子可要铲平了你这医馆,你信不信?”
老头儿拿着两张银票,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财迷心窍的说:“我说,我说,老夫全都说。”
“她抓的是什么药?什么病?”赏枫沉稳的问道,老头儿凑近了暧昧的说:“不瞒公子您说,那位姑娘不是来看病的,她抓了一副药,堕胎药!”
“堕胎药?”赏枫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堕胎药,她买堕胎药干什么?难道
老头儿看着赏枫惊讶的模样,笑着说:“老夫也觉得很奇怪,直瞅那位姑娘,结果那位姑娘慌忙说不是她,但最终也没有说是谁,她给我银子,我只好拿了一副堕胎药给她。”
老头儿话还没说完,赏枫已经转身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医馆,苏子邑快步跟在其身后。
不是她的侍婢,那想必就是她了?她有身孕了?她怀孕了?是景灏的?愤怒已经冲昏了赏枫的头脑,身体两侧的拳头不禁的握紧,发出了关节响动的声音,可怕至极。
不过话说回来,他又怎么资格愤怒?她现在是景灏的王妃,怀孕不也是天经地义?
那为什么木紫娆要去买来堕胎药,她想要拿掉这个孩子?但以想到木紫娆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直冲向了脑际。
忽地,苍凉的一笑,果然,他还是放不下她,即使两个人相隔着十万八千里,也放不下。
“娆儿,你彻底的背叛了朕”
裳枫的心被撕成了一片一片,踩在脚下。
※※※
禹洛王府内。
云希和玉儿蹑手蹑脚的准备跑去膳房里将这包草药熬了喝下去,没料想一道寒声传来:“站住,去哪儿了?”云希转过身子,看到了他站在那里,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惶惶不安,不敢去面对他。
他朝着云希走了过来,声音里或许包含着宠溺,或许只是无尽的冷漠:“我在问你,去哪儿了?”
云希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嘀咕着:“我我,出去透透气。”
“看着我的眼睛。”他以命令的语气对云希说,云希却不敢抬头,他捏着云希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的双眼,问:“透透气?王府这么大,让你透不过气?”
看着云希半天了答不上话来,他率先开口宣布:“这几日,没事,最好不要出王府大门。”
“为什么?”云希惯性一般的问,却迎上了他那双迷离的眼睛,总是那么的迷人,无时不刻的引诱着人的心弦绷紧。
他邪魅的眯着双眼,故意的靠近了云希,而云希一个劲儿往后躲,他附在了云希的耳边,用着暧昧的声音说:“因为我是王爷,你是王妃,因为,这是本王的规定。”语毕,站正了身子离开了她的眼前,云希看着他的背影,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霸道了,还是说这才是隐藏在他身体的本性呢,她宁愿相信这才是他的真实性格,所以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打掉,没商量!
膳房里。
云希赶走了所有的厨子,玉儿在拿着扇子煎药,云希的心怦怦直跳,手一直抓着自己的腹部,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啊,可是她真的不能要,绝对不能要。
不一会儿,药就煎好了,玉儿倒进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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