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曾毅刚才的话,肯定是要生气动怒的,可谁知赵喜却是一副欣喜的模样,这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顺天府全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朱厚照恨声开口:“若是连这么个案子都查不出,不敢查,那要顺天府还有何用?”
这话,若是换成别的官员说出来,绝对没有朱厚照这么有底气,谁让他是太子,他若是不愿意顺天府了,只要是有真正道理的,回去在当今圣上跟前说上几句,曾毅相信,当今圣上肯定是会严惩顺天府的。
不为别的,如今朱厚照其实等于是已经参政了,这个时候,朱厚照能有如此心思,自然是最好的,当今圣上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击朱厚照的兴致。
“这位小校尉,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治中赵喜深吸了口气,他又不傻,以眼前这位小校尉如此年纪,就能入得锦衣卫,而且看似身份不凡,这绝对是有深厚背景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招惹的。
“咱们顺天府着实是人手有限。”
“顺天府总共才多少的衙役?而且顺天府管着的可是京城天子脚下,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个案子而耽误了其他地方的治安。”
“所以,人手不足之下,这个案子也只能是查的慢一些。”
“小校尉你是锦衣卫的,你们锦衣卫人手充足,而且各个都是查案的能手,这点,是顺天府万万不能比的啊。”
治中赵喜这番话说出来,可就另曾毅觉得有些刮目相看了。
能说出这番话,充分证明了这位治中的厚脸皮。
“都说顺天府是和稀泥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曾毅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朱厚照,道:“走吧,在问下去,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想必这位治中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说。”
“只是,不知这顺天府其他官员是否也是如此。”
迎着治中赵喜好不恼怒的眼神,曾毅突然笑了起来,侧身冲着旁边的朱厚照,道:“这样的官员,其实也好,省的惹了什么事。”
曾毅这话,完全就是反义词了,朱厚照自然心里明白,恶狠狠的瞪了治中赵喜一眼,直接把旁边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然后和曾毅一同离去。
出了顺天府,曾毅看着仍旧气冲冲的朱厚照,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何必生气呢?”
“这顺天府的行为,虽然让人恼怒,可其实,他们也是颇为无奈的。”
“连咱们都能打听出来有传闻说这是国舅所为,他们就打听不出来么?”
“只是,那当铺掌柜的心里怕是也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才会装聋作哑,不敢声张,生怕惹来更大的麻烦。”
“而这顺天府,自然也就顺水推舟了。”
朱厚照深吸了一口气,在府衙外面候着的谷大用和刘瑾两人已经凑了过来,只是看着朱厚照恼怒的表情,也不敢开口询问。
“难不成这案子就这么了结了?”
朱厚照恼怒的道:“若是真这么结案,那日后他们岂不是更加的猖狂?日后这京城的百姓……。”
“证据?”
曾毅看着朱厚照,沉声开口,道:“如今根本就拿不住证据证明此案就是国舅府所为。”
“这是其一。”
“其二,国舅府是什么地位,若是无确切的证据,只凭这些所谓的谣言,顺天府岂敢上门传问国舅?”
“再者,这案子,若是查不出来,那也罢了,若是查出来,和国舅无关,那是最好不过,可若是查出来,真是国舅所为,那该当如何?”
“顺天府有能耐处置国舅么?”
“建昌伯和寿宁伯两位国舅,无论哪一位,都不是顺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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