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选择不去接触旧家里的东西,是明智之举。
耸了耸肩膀,杨远达冲宁紫吿歉道:“只是可惜了宁总送的两盒特级君山银针,我只喝了一次,就放在老房子里了,本想拿出来继续品尝,可是现在那个家,我连门都不敢进。”
嗯?
孔霄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杨远达问:“杨总,那两盒茶叶,你和家人都喝过?”
“是啊。”杨远达说:“宁总离开当晚,我就沏了一壶,斟给全家一起品尝。这么好的茶,难道我还能自己藏着喝?”
“是了!”孔霄一拍大腿,一惊一乍道:“然后第二天,你们就突然感觉头晕c恶心c并发全身抽搐症状,对吧?”
杨远达木然点点头。
他说的没错。
然而宁紫却一下子站了起来,气哼哼地说:“孔霄你啥意思啊,你是说我给杨总一家下的蛊吗?”
“要是这样反倒好了。”孔霄苦笑道:“问题不是你给人下蛊,而是有人给你下蛊。”
“什么?”宁紫和杨远达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孔霄,不明所以。
叹了口气,孔霄解释道:“还不明白吗?下蛊的人是奔你去的,至于你把茶叶送给杨总,导致他一家中蛊,这只是歪打正着。
想来那个蛊师也没有料到你的茶叶是用来送人的,这倒是正常,那些人常年隐居苗疆深山,根本不通人情世故,才会搞出这种乌龙。
你还是好好想想,上次去扬春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
听他说完,宁紫冥思苦想了一会,道:“去的时候我没注意,回来的时候倒是碰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是谁?”孔霄问道。
“你啊。”宁紫笑着回答。
“”孔霄。
正如杨远达所说,他为人仗义疏财,做买卖全凭‘德义’二字,连竞争对手都对他心服口服,根本没人有动机雇佣蛊师去害他。
但宁紫就不同了。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集团里那几个搞事情的董事就巴不得她出点事,她远赴千里去跟人谈生意,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如果当初宁紫不声不响地死在外地,那么这帮人的伪造遗嘱计划就能更加顺利地实施,等于前路再无阻拦。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猜测。
希望宁紫死的,远比希望杨远达死的人多,这件事,指不定是谁做出来的。
如果真是那几个董事还好,他们此时身陷囹圄,扑腾不起浪花了。
如果另有其人,就比较难办了。
在宁紫低迷的时候,这人都能动用这么谨小慎微的手段,那么如今宁紫重新掌握了集团,事业如日中天,这人肯定就深藏起来了。
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见他表情凝重,苦苦思索,宁紫有些感动,知道他是在替自己担心。
于是劝道:“孔霄,想不出头绪就别想了,我还有正事要跟你说。
杨总这次来,带来了一个项目,他可是指名道姓要你参与。”
“什么项目?”孔霄纳闷道。
“拍电影。”宁紫和杨远达同时笑道。
杨远达解释说:“是这样的孔大师,上次你用针灸治好我一家五口,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既然华夏中医这么神奇,作为受益者,我应该出一份力,好好宣传宣传这份老祖宗留下的瑰宝。
正好,我旗下的影视公司和宁总的娱乐事业部有些业务往来,于是就想以你为原型,合资拍摄一部关于弘扬中医的影片。”
“这是好事啊。”孔霄笑着说:“作为中医从业者,自然希望这种古老医术能够发扬光大,被老百姓熟知c接受。但是拍电影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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