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干完活,回到王府已经天黑了,张非和徐如山跑去其他房间和其他人打牌,文钰不知道跑哪去,自从考完试后,他不像之前那样天天抱着书看。
洗漱完,没什么干,四处走走。
“吱吱吱……”夏虫的声音。
一片竹林,穿过去,两个石头堆砌的坟包?
先家主王权霸业,爱妻淮竹之墓。
两块石碑,一块新的,一块经历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蹲下,凝视两块石碑。
两个人,通过面具认识的,又因金面火神,两个人就此被捆绑在一起,最后日久生情?不过他们本来就有好感,但也不是一见钟情啊。
“你在干什么?”有人说话。
“随便看看。”我说,回头看,王家穿着的一个道士。
“先家主的陵墓能让你随便看的吗!”
“先家主的陵墓为什么不能让人看?”我问。
“这是对先家主的大不敬。”
“哦。”懒得说话,本来还想说敬与不敬不在形式,而在内心,不过想想,如果内心敬重,那自然也会有形式上的尊重,不过也不应该拘泥于形式化,自己都没想好怎么说,不想了。
他在坟前磕了几个头,然后慢慢跪着后退,有一定距离时才站起来,他转世看到我,说:“还不走?”
“哦。”我转身离开,他一直在不远处盯着我,直到我离开竹林所在那个院子。
沿着长廊走,遇到几个路过的人,如果是下人穿着就打个招呼,如果是穿道装,就弯腰点头,站到一边给他们让路。
越走越感觉不对啊,不是礼制森严吗?不是注重形式吗?这两个坟墓怎么就在王权府内?这不合逻辑。
王权家正厅门前,门紧闭着,都没进过几次。里面什么样?推了推门,门从里面锁了,晚上应该没人在里面,那应该还有另外的门出入。
“在看什么?”
怎么老有人在我背后忽然说话,都不打声招呼。
“早上好。”我说,然后转头找人:“哦,原来是你。”楚衣站在我背后。
“现在大晚上,怎么说早上好?”楚衣说。
“随便说说,你大晚上不睡觉,出来干啥?”
“我心烦,出来转转。”
“烦什么呢?”
“我……不对,你不过是个下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盘问我了?我问你,你鬼鬼祟祟地在偷窥大堂干什么?”
“我想看看大堂是什么样。”
“白天不看,非要晚上来看吗?”
“白天要干活,晚上才有空。”我说。
“是吗?”
“是啊。”我说。
对了,问个问题先,我问:“为什么王权霸业的坟墓埋在在王府内?不觉得风水不好吗?”
“家主的意思,要和师婶合葬在一起。”
“师婶是谁?”我觉得这是个愚蠢的问题,纯属没话找话说。
“东方淮竹啊。”
“为什么淮竹的墓又在王府内?”我问。
“家主要埋的,你问他呗。”
“其他人不反对吗?”
“当然反对啦,最后拗不过家主,就让他在王权府最最最边上的竹林里埋了。”
“很晚了,我回去睡觉了。”我说。
“慢着,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我?”
差点忘了,还欠她钱。
“快了,过几天发工资后。”
“才七个铜板还要等发工资?”
“我也不想啊,有钱我还用问你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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