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收腹头抬高,剑拿稳了。”我指挥着几个人练剑。
考完道盟入盟考试后,凌素和其他一些借我笔记去看的人觉得考试很简单,一高兴把我的笔记拿给各位师父看。然后他们一高兴,又跟他们的弟子说有问题可以找我。同门师兄弟就来找我问问题,我不敢推辞,给他们耐心讲解,让后他们弄懂后高兴了。但是我不高兴,感觉又回到高三了,老有人问一些非常简单的问题,比如引火诀,难度跟讲虚数i的定义差不多,但就是有人学不会。
能来找我的都不是比我厉害的师兄弟,来的绝大多数是非常差的,跟我差不多水平的也不需要找我。
“师弟,你好,问一下凝冻术怎么用?”又一个人过来问简单的问题。
“就这样用呗。”一挥手一股寒气把草地上几株草冻起来,练熟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用出来了。
“这样是哪样?”他一脸懵逼。
“课本带来了吗?”我问。
“带了。”他从衣襟掏出课本。
找块大石头,一起坐下,慢慢讲。
我非常讨厌那些师兄讲问题时,拽着脸,好像自己是领导似的。自己坐着,然后让别人站着听。然后又“点到即止”而不是教到别人懂。特别是至少去问凝气心法时,那个师兄右脚踩在一块石头上抖着脚,然后拿着本书指指点点,说这里如何如何,那里如何如何,听得一头雾水,然后叫我回去慢慢看,我要是看得懂还找你?还不如自己钻研的效率快。
讲完了凝冻术,我说:“你明白了吗?”
他脸上还是充满疑问,说:“大概懂了,我回去再看看。”
他还是有问题,再慢慢跟他讲一遍,问他哪里不懂,动作c心法c法术c诀窍,再让他练几次。他终于弄明白了,弄出几块冰在身边旋转,然后高兴地走了。
看那几个师弟练王权剑法入门招式都歪歪扭扭,有气无力的,气不打一出来,有那么难练吗?我不能生气,要耐心教导,我和其他师兄不同。
“师弟,你这力度不够,用力握紧剑,对了。”心平气和地说。
一个师弟往后面劈剑时,手老向右后方劈,也就是正后方偏右四十五度,可能是面朝前看不到后面的原因。
我握着他右手,把他的手放到正确位置,说:“记住这个位置。”
他大大咧咧地说:“记住了。”
然后他练剑时还是按他原来那样,一跟他说动作不对,他总是说知道明白,但就是不改。
正跟师弟说着问题,一个女的不知道是师姐还是师妹,抱着本书慢慢过来,弯了下腰。
“师兄有人找你,我们就练到这了,告辞。”那几个师弟就坡下驴,走了。
“你好,你有什么事吗?”我问。
“我想请教一下,这个问题。”她把书摊开。
“这个简单”
很快讲完了,她拿着书走了,杨子江路过。
“那女的长得挺漂亮的。”杨子江说。
“哦?我都没留意。”我一转眼就忘了她长什么样,可能我脸盲症又加重了。
“都考完试了,有没有泡到妹子?”
“没有,都不知道怎么泡。”还有下半句没说出来,下半句是:小心被妹子的男朋友打死。
“你帮了那么多师姐师妹,没勾搭上几个?”
“没有,她们问个问题而已,名字都不知道,问了也记不住。”
“你不行啊。”
“不行就不行,我的道法是拿来做大事的,不是拿来泡妞的,再说你教她一次道法她就嫁给你了?”
“我女朋友就是教御剑术时好上的。”
御剑术,我想起李逍遥那招把剑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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