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也不是说做不得,只是行程如何按排,这几家公司哪个前哪个后,我刚来不了解,总是要谨慎的吧。”
对待女人就要硬顶硬,给她点颜色,她就会金光灿烂。
“嗯,这方面我也不明白,不过,有办法可以知道。”贾楠说完,转身匆匆向外走,蓦然止住脚步,回头瞅着陆彤,“那今天你做什么?”
陆彤无可奈何地笑笑,这事肯定不能问那个孟经理,转述给老肖,丢人。
“好吧,你没来过莫斯科,我领你转转吧,下次来了,就不生了。”
贾楠很干脆地向前迈步走,丢下陆彤,似乎并不关心他是否点头。
坐出租车,陆彤就被一股刺鼻酒味差点吐出来,那个俄罗斯老毛子竟然酒后驾车,满脸的胡子看不清喝了几瓶伏特加。
贾楠似乎见怪不怪地坐在他旁边,用熟悉的俄语对司机说什么。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一连串说着怪语,陆彤觉得是不是弄错了,还是那个啥也不懂的坐台小姐贾楠吗?
没想到第一次进入莫斯科市区如此胆颤心惊,陆彤闻着那刺鼻的酒味,多年老爸培养的经验告诉他,这至少是半斤的量,那么高度的酒,怕是老爸早就料倒了。眼前的司机竟然把车开得象飞机一样快。
他终于明白,老毛子喝酒跟喝水一样是啥意思了。
“想打听到报价的情况,就要去莫斯科最大的批货市场,那里集中了全世界的货物清单,这样,就知道最其码的底价情况。”
谁不知道这种事,陆彤却想,他哪里知道莫斯科市场朝哪开?想到这,才觉得很无用,老肖怎么说服公司让他来的。一个生手,说是锻炼,到不如说观风景玩来了。
“谢谢你。”
他由衷地对贾楠说,一路她肯定会把头发都愁白了。
莫斯科与国内城市来比,显得并不大,或许人口稀少,加冬季人都留在室内很少走动,整个城市一路走来,寂静如野。
直到车开到有人影的一片大场地,贾楠下车,迈步进大门,被两个目光如炬的两个老毛子拦住。贾楠并不惊讶,从包里拿出卢布,交了钱拿到一张收据,坦然地与陆彤走进那群人流。
“这是怎么回事?”陆彤抑制不住好奇。
“亏你在边境呆了那么久,这里的大门都要收管理费,就是门票。”
“怎么还要收门票,收税不就够了吗?这里也不是风景区。”
“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莫斯科有一些东北人的风格,群帮群伙,要生活嘛。”
“黑社会?”陆彤的眼珠差点瞪出来。
“不能完全那么说,都是为了生活,你以为象国内,你们工薪阶层,啥也不愁,不想想那些找不到工作的人还是多数,总是要活的。”
贾楠突然重重地加了一句:“没办法,否则被人欺负到床了。”
陆彤心一跳,想起那个漆黑夜晚,自己的强行为。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坐台小姐,当自己是纯情少妇呢?
这个所谓“市场”果然很大,一路,所到之处,贾楠都会细心地用她有时生涩的俄语不断对那些大鼻子c长胡子的老毛子点头。举止抬足,让陆彤觉得她在这里如鱼得水般自由。一会儿,她就兴奋地告诉他,基本摸清报价况,回去只要把二十几家公司比照,找出接近报价的公司,检测一下质量,就了。
她兴奋表情,让陆彤差点想扑去咬一口,那表情象极每天晚陪他喝酒的坐台小姐贾楠。
冬季的莫斯科很快天色就暗下,远处灯火流莺,街道不时传人喝醉酒人愤怒的吼叫,女人的嘶叫。慢步向前观夜景的陆彤猛然觉察到身边的贾楠哆嗦,虽然风夹雪,温度并不冰冷。她穿了深黑尼绒半大衣,大红围巾,尾随陆彤始终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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