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略让了让,然后道:
“我早被逐出乾元山,这是一声师姐早与我无关了。”
“大师姐。”明波给扶舟喂下了灵泉水,侧过头来看着她,“我刚入山之时才六岁,除了根骨略好些之外一无是处,我师父不耐烦照顾一个小孩子,是您带我一起看星星,告诉我,那些星星会替我照看我的爹娘。”
说话间,明波的眼眶已是红了,她深吸一口气,将片刻的小女儿情态憋了回去。
宋丸子微笑着看她,慢慢地说道:“我这些年认识了很多的女子,或是性烈如火,或是冷淡矜持,或是孤绝执拗,或是诡计多端……我和她们的交情也算不错,可见世上并非只有师姐妹值得被记住,要是我报仇之后你还愿意与我相交,咱们就当朋友,自幼认识的朋友。”
明波动了动嘴唇,她很想应下,却又心知不能。
旭华真人,她的师父,为何能在玉归舟师徒皆消失之后分到了乾元山的权柄,书房里为何会多一些星辰阵图,这其中因由,明波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归舟长老之事,甚至追杀大师姐的事情,明波的师父手上都并不清白。
才会在事后分了大把好处到手。
“大师姐,朋友之谊,怕是比不过,师徒之情。”
听见明波这么说,宋丸子仍是在笑着,手中一转,一个小纸包已经出现在了她掌心。
“这是山药酥,我做了用来当零嘴的,很甜,你吃吧,别哭丧着脸。”
小纸包被她扔到了明波的怀里,宋丸子又起身,继续去看着那些被她困在阵法中的食修。
在她身后,明波抓紧了小纸袋,就像很多很多年前,被摸着脑袋看星星的小姑娘一样,又想哭,又想笑。
看看明波,再看看大师姐,最后看向不远处倒在地上的大师兄,锦澜已经完全混乱了,她能感觉到,有一个她不知道,但是又即将知道的秘密正在她的面前缓缓露出真容,可这个秘密是黑色的,是恶臭的,如果可以,她更愿自己永不知道。
“你们,根本连道统都没有,却用你们一脉的条条框框,来给我这个连食修都不是的人安插罪名,要废我五味,废我修为……话说回来,你们的东西做的那么难吃,还好意思提五味?你们做的饭跟味道有一块下品灵石的关系么?”
食修们有的闭上了眼睛,逃避宋丸子的“羞辱”,也有的张张嘴想反驳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宋丸子冷眼看着,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流露出羞愧之色,可见是一点悔意都没有了。
“招财。”
冷进宝抬起头看着她。
“奉天殿灵祭师并无食修道统之事,麻烦你们秋水阁迅速告知沧澜各派。”
冷进宝看一眼那些食修,脸上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
“你放心,这事儿简单。”
宋丸子又说:“要是可以的话,干脆将今日天道说灵祭师无道统的这段儿编成凡人的说书,印在册子上,到处替他们长长脸。”
冷进宝“噗呲”一声笑了:“你这法子听起来就损,我喜欢。”
那边的食修已经羞愤欲死了,却又无计可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如此的凄惨。
“我还会封住你们丹田,我丹田被废之后,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才借了一份人情将丹田重新修补好,你们的丹田我封十年,十年间,每次动用灵力都会受绞肉之痛。”
“你!你不能如此!”
“我怎么不能?我几十年受苦之源头就是你们为受人敬仰、为铲除异己,编造谎言,蓄意害我性命,当日你们仗势欺人,今日我也敢,你们也不用妄想能解开我的封印之法,沧澜界唯二懂星辰阵法之人,除了我,就是我已故的师父了。”
说完,宋丸子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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