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给大哥打电话报信,我不想见到欧阳家的其他人,就没再回医院,没想到等大哥找到我后,我才知道你们娘两都不见了,后悔没有看着洁儿姐,母亲在外面听到了我和大哥的话,一下子被打击的一病不起,我带着母亲四处求医,可是依旧没有挽回她老人家的生命,母亲带着愧疚离开了我们,可是你的爷爷居然连看都没来看你奶奶一眼,我伤心之下,离开皖南去了鲁东,隐姓埋名,想要忘记这些让人痛苦的往事,没想到还是被你找到了,我知道我因为一时的私心害得你们母子生死不明,害得母亲郁郁而终,我的罪孽深重,所以我日夜为你们祈福,为我自己赎罪,看到你我也安心了,我会为自己的过错负责的,谢谢你寒星!”
欧阳慧说完,就猛地转身撞向警务室的墙壁,她想一死来赎清自己犯下的罪孽,寒星母子失踪,相依为命的母亲去世,早已把她那颗脆弱的心打击的支离破碎,这些年之所以隐姓埋名,就是想为寒星母子祈福平安,暗地找寻他们的消息,期待能找到他们,祈求他们的原谅,直到最近听说了寒星和欧阳家的一些传闻,她才略有安心,来皖南也是为了祭奠一下母亲,还有回故居看看。
“姑姑!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想不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一死啊!”
“妈!你干什么啊!爹死了,难道你也不要我了吗?”
寒星发现欧阳慧的举动有异,急忙闪电般的拦下了想要撞墙的欧阳慧,他和那个年纪最小的年轻人同时开口惊呼道。
“你拦着我干什么?让我死了多省心,我害死了太多人了,简直就是扫把星,公公死了,婆婆死了,连德贵都被我害死了,你就让我去死吧!我现在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儿子也长大了,也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好遗憾的了,我真的累了!”
欧阳慧似若死灰,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在李涵拿来的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啜泣道。
“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你两看着姑姑,我跟他出去一下。”
不容拒绝,寒星拉着这个应该是表弟的年轻人出了警务室,来到外面一处人少的地方。
“说说吧!漠北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为什么和你母亲争执,当着我这个表哥的面,说个清楚,你应该也听说过我,没什么好担心的,说实话!”
寒星开门见山,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意图,眼睛带着不容质疑的目光看着对方。
在寒星那无形的威压下,年轻人说出了他们的来历和身份,他们是鲁东的一户普通家庭,屋里的三人是他的大伯跟大伯家的两个哥哥,欧阳慧是在鲁东病倒在孙家门口的,被孙家救起后,就留在孙家养病,孙母是个心善的老人,孙老汉也是个老实的庄稼人,家里两个儿子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本分人,老大孙德福已经结婚生子了,唯有小儿子孙德贵没有对象。
欧阳慧在养病期间,孙家上下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在孙母的极力撺掇下,欧阳慧也就应下了亲事,嫁给了孙德贵,她也是看出了孙德贵的憨厚老实,本来欧阳慧和欧阳问天皖南吴县的秘书刘岩一直在相恋,但是母亲和姐姐出事后,欧阳慧心灰意冷,就断绝了和刘岩的来往,独自出走去了鲁东。
这次之所以去漠北,是因为漠北官场的大地震,刘岩就是这次地震的波及者,欧阳慧本来不知道这事,可是在漠北打工的孙德贵往家里来信提到了孙岩,就是他所打工的那个县城的县长,据说已经服毒自尽了,正在医院抢救,欧阳慧知道后非常担心,于是借口去漠北看望孙德贵,想要看看这个昔日情人的状况,她知道刘岩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不然也不会讨得她的欢心,但是绝不会犯下原则上的错误,这肯定是为了包庇真正的罪人,而被逼灭口的。
只是这漠北之行成了一场家破人亡的噩梦,她们是坐汽车前往的,可是在途经河套地区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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