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贵振振有词的狡辩道:“喂猪这事,是对学生能力的培养和锻炼。
不好好读书,可以回家养猪,也算学了门手艺。
另外,猪是学校养的,自然该归学校。
学校就我和我老婆两口子在管理,当然是归我们!这有啥好说的?
洪土生,你不要强词夺理!
要不是我和我老婆的精心培养,你在小学期间打好了基础,能考上清华大学?”
“哈哈哈哈!你们精心培养?
那都是我妈教我认字,然后自己学的!
你们就知道安排学生到你们家做家务,到田地里干农活这些事情,还精心培养呢!”
洪土生话音落下,王道贵又说道:“这也是精心培养的一种方式!
人嘛,不光要会读书识字,家务c农活都得会干,不会被时代淘汰。
不然村里这么多年轻人现在的素质怎么这么全面?
相比起城里的学生,我们村的学生什么都会做,综合素质是最高的!
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呃”
洪土生有些无语,但感觉王道贵这些强词夺理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他随即转换了话题,马上说起了他亲眼看到或听女同学说起的事情:
“你安排五六年级的漂亮女学生,整理办公室,去你家做家务,经常对其中胆小怕事的女生动手动脚,搂抱抚摸,涉嫌猥亵,这事你敢不承认?
像你这样的败类,还配做老师?”
王道贵不敢承认这事,毕竟这事不光涉及到名誉,更涉嫌违法,他马上涨红着脸,指着洪土生骂道:“洪土生,你这是诬蔑!
我王道贵当老师几十年,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是吗?跟我同年级的不少女生不少都在村里,我们可以找她们对质!
另外,敢不敢跟我去学校,我们问问现在那些女学生,看看你有没有对她们搂抱抚摸的!
要是没有,我还你清白!”
“我我不你说了!
我头晕,文武,赶紧扶我回家去。
兄弟们,侄儿们,我们都回家了。记住了,民不与官斗!”
王道贵喊起了堂侄王文武,王文武虽然对洪土生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去,却是对洪土生和霍东灵等人点头哈腰的笑了下,随即搀扶着王道贵离开。
没有了王道贵和王文武领头,王家人都很快散去,霍东灵随即让治保队员们将棺材放在一头骡子上绑好,和洪土生一起朝着村部而去。
“土生,王道贵这么坏,你怎么不找县里的人把他给抓起来?”霍东灵小声问道。
“唉!”
洪土生叹息一声,小声道:“他毕竟是林老书记的小舅子,是林书记的舅舅。
要是把他抓起了来,会牵扯到林老书记父子俩,估计他什么都会说出来,还会牵扯到村里所有做过村组干部的人。
到时候要是在网络媒体上传开了,我们井盐村的名声就毁了,还会毁了我们村很多女人的名节,让我们村的人都抬不起头。
到那时候,我就是井盐村的罪人了!”
霍东灵听了,也是深深的叹息一声:“是啊!土生,还是你想得周到。
要不是你的话,王道礼就没办法火化了。
不过,估计下葬后,王道贵和王文武还会来找村里要赔偿款,毕竟他们都懂这方面的事情。”
“我给林老书记打个电话,让他对王道贵和王文武说说。”
洪土生很快拨通正在汉王养老院,跟一群老年人练太极拳的林平安电话,讲了下昨晚和刚才在王家大院发生的事情。
林平安随即表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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