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早已负伤,星原核不全以后,实力本就不如那孟郊,何况心思尽皆写在脸上,再出手时,早已给那孟郊察觉,只听一声闷响回荡。
“砰!”
那孟郊出手如电,左手掌缘金光亮起,如刀劈落,就在杨炯欲要自爆之时,与他脖颈相碰,将他打昏过去。
忽听得一片刺耳的尖叫响起。
“娘……爹……”
两个只有七八岁的女孩从屋内转出,分别扑在那杨炯和他妻子身上痛哭,还有一个更小的男孩扒着大门藏在后面,只露出一双写满了惊恐与仇怨之色的双眼。
孟郊把心一横,抬手间噗噗两声,便将那外面的两个女孩射杀,砰地一声,冲入那杨炯家中以后,左手啪的一声,将那男孩头骨拍碎毙命当场以后,见人便杀,不顾男女,不到三吸工夫,只听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竟已杀了个干净,只闻得浓郁的血腥气弥漫。
那孟郊出来之时,胸口臂膀皆是鲜红的血渍,只见他面目狰狞的冷笑,脸上皆是难掩的得意之色。
杨炯听到惨叫刚醒转过来,只气得浑身颤抖,大叫一声:“你……”立即又昏死过去。
孟郊左手一抓,拖住杨炯右臂,便如拖死狗一般头也不回往村外走去,笑道:“你现在还不能死。要是你死了,我拿什么去要挟那黑火说实话?他这你们这三人关系中最为重要之人,一定不会什么也不知道。”脸上皆是难掩的得意之色。
一顿饭的工夫以后,那孟郊把杨炯拖回县城,随点安了个罪名,便将他手脚锁住,送进大牢,如押送囚犯一般,带着一大堆兵士浩浩荡荡的往那省城赶去。
就在他赶向省城的时候,那早已先他一步赶往省城的许浑竟马头一拉,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又往中元村折返回去。
原来,他走的太过匆忙,尚未确认那黑火身份的唯一性便即上路,一直到奔行了大半天,想到还有关键问题没问,倘若去了省城,那黑火不是要找之人,到得那时,再想离开,也已再无机会,自然不愿在最后关头犯下这等错误。
许浑哭笑不得的说道:“真不应该。离开前,应该问一下那黑火是不是有星原核的。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嘛。还好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反正那黑火一时半刻,应该也不会有危险,齐己毕竟只要公主首级。万不得已之时,黑火和她非亲非故,绝不会冒死相救。”
忽听得一声巨响回荡。
“砰!”
地面震动,墙壁摇晃,尘土飞扬,一股莫大的威压弥漫。省城知府衙门口,那维持了大半天的混乱,立即止歇,只听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齐己猛地一拍桌案,一脸威严的说道:“肃静。现在是官府,不是你们家的菜场,可以任由你们胡来。谁要是再不安静,休怪我们将你们拖出去一个个斩首示众!”只见他目光凶恶,鼻孔一张一缩,脸颊额头皆是一条条清晰可见的青筋,面目狰狞。
衙门处的百姓登时一个个吓得直起身子,退到两边,不敢再闹,但见每个人眼中有深浅不一的怨恨之色沉浮。
黑火临危不惧,更有底气,继续先前的话题,续道:“大人。我只是说你师父一句不是,你便要杀我。现在你杀我不成,误杀旁人,没向百姓认错,反而以势压人。
你又说你师父是当今圣上,这样的皇帝独断专行,自私自利,根本不会考虑他人死活。你又何必继续追随?眼下,应该顺应民意,当机立断,举兵起义,才是大丈夫所为。”
——————————————下回预告—————————————
这番话说的一针见血,直击那齐己心中最软弱的部分。他对那孟浩然忠心耿耿自然一大部分理由正是怕再被抛弃。他只是一听到“抛弃”便额头见汗,心中发虚,问道:“那你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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