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那小齐己和一名身长八尺的青年一齐来到那中年男子面前,只听得那中年男人挥手宣布“开始!”。小齐己便咬牙奋身往那壮硕的青年冲去。那青年比他大上两岁,高了他足足一个头,也不避让,只是微微一笑,激发出星元力,抬手一档。
“砰!”
一声轻响回荡。那小齐己右拳与那青年右掌相碰,那青年正是他大哥,全身银光环绕,毫发无伤,一动不动,那小齐己却后退回出去七八步,给一股大力打的跌倒在地,大是狼狈。其时,那两人正处在一个长宽各有两百步的空地比试,更远处皆是密密麻麻的观众。
那小齐己的父亲正一人端坐在正首位,神色严肃,见到这情景,只听得一片此起彼伏的唏嘘声从观众群内传来。
“这小少爷不行啊。还是亲生儿子,还不如养子。”
“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垃圾啊。”
那小齐己的父亲大失所望,眼见小齐己站立起来,欲再交战,抬手喝止,道:“罢了。今天的比试到此为止,胜负已分,继续下去也没任何意义。我决定把家业传给老大。”
说完,他站起身来便往空地后的一栋宅院走去,无论那小齐己如何呼唤,也不回头。眼见他越走越快,越快越远,不多时,便进入了宅院,那正是小齐己的家。那小齐己的大哥激动的前仰后合,哈哈大笑,但目光扫过那小齐己以后,又笑声止歇,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机。
半日之后,待得太阳下至中天,人群走散,小齐己刚回到房中,正欲歇息,突然间房门破开,他大哥竟带着一群家丁与兵器,要杀他。
原来,那小齐己大哥虽然获得了继承权,但见他父亲竟还偷偷给那小齐己藏了一笔钱,怕他年老体衰以后,心意有变,毕竟血缘关系难以取代。
他于是便撞着胆子趁着那养父松懈午睡的时日,带着所有亲信一不做二不休,将小齐己的父亲给杀了。待得那养父人头落地,他竟头也不歇息,带着人便头也不回的往那小齐己房中冲去,要将小齐己也一起斩杀。
可是,这庄园毕竟是那小齐己的家,虽然家中上上下下已无一人追随小齐己,但哪处设计了机关,哪处留藏了暗道,那家主还未来得及转告养子,已给击杀,如今,知晓这些秘密之人只有那小齐己,只听得一声巨响回荡。
“轰!”
一大块天花板便即坍塌下来,露出一个巨大缺口,只见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生生将两名家丁砸死以后,那石头顷刻间将小齐己与他人间隔开来。跟着,一道暗门便从地板上浮现,那小齐己一跃而入,关上暗门便逃。
这暗门一直通往十里外的一座庙宇,是当初那小齐己父亲用来防范有人寻仇,给家人避难用的。
小齐己逃入庙宇以后,继续一路北逃,但他逃得快,那追兵来得更快。他逃出庙宇只跑了百余步,便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只觉得又冷又饿,无论如何,竟也逃不动了。过得一炷香功夫,那家丁和他大哥便已追将上来,将他围住,要将他当场击杀。小齐己陷入了绝望。
但就在这时,一条人影从百步外的一棵雪松后经过,头一转,已踏雪奔来,几个起跃,已到近处,就在那些家丁提起砍刀与铁斧要将小齐己劈成数段的时候,冲入人群之中,几个穿插,已打的三成人吐血而死。正是青年时期的孟浩然。
跟着,一道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即传来。
红光连闪,鲜血喷溅。那孟浩然又击杀两成家丁,把那小齐己大哥吓退以后,抱起小齐己,来到破庙,一面生活给他取暖,一面拿出酒水与狼肉给他充饥,待得小齐己平静下来,问道:“孩子,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被那么多人追杀?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齐己于是便将不能激发星元力,如何遭遇父亲虐待,又如何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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