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采春母亲见到这情景,权衡了一下利弊轻重,终于也咬牙从正面冲将过来,周身粉光环绕,欲释放绝招和她丈夫联手,不料,那两人浑身一颤,就在和杜甫相距还有两步的位置竟不约而同停定下来,只见他们周身星元力双双沉落到地上,无论如何,也收不回去。
除了那杜甫之外,所有人相顾骇然,只听得一片片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
“什么情况?我怎么看不懂?这星元力激发以后不都是要环绕全身的吗?怎么会脱离了身体落到了地上?”
“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好诡异。”
“这不会是那杜甫的绝招吧?怎么感觉有些可怕啊?但是他能赢也是好事。我们给他加油吧!”
跟着,四周便响起了一声高过一声,一声长过一声的呼唤助威声,只听得那杨采春激动无比,那杨采春父亲与母亲却大是不满。只见那夫妻俩对视一眼,便不顾那星元力收不回来的情况,抬步一齐往那杜甫前后冲去,要以肉体力量再攻,但就在这时,一声轻响回荡。
“砰!”
那两人只是走出半步,便身不由己的跪倒下来,双膝落地以后,双掌也死死按落下来,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将他们俩吸住一般。
这登时又激起了一大片的惊呼。但这还没完,就在那两人挣扎要强行站起的时候,砰地一声,那两人竟不约而同脸面贴地,对那杜甫五体投地,之后,无论如何挣扎,那两人竟也难以动弹一分。
所有围观之人再次看得瞠目结舌。
原来,此时他们靠的太近,看不清端倪,倘若能再后退百步,登上屋顶,便能清晰地看到,一个绽放出蓝光的巨大的“放”字,正端正的浮现在半空,将整个战场笼罩。
这便是那杜甫靠着酒领悟而出的新绝招,以墨水星元力与神来笔结成阵法。但凡是在那阵法之中的人,只要境界不超出杜甫,便要星元力与身体尽皆放落下来,受那杜甫摆布。
这一招,比之那润字诀更是高明,不用神来笔碰触目标来激发阵法特效,只消以神来笔与墨水写出“放”字,便自行激发特效。一炷香的工夫以后,那杨采春夫妇俩只累得浑身冒汗,筋骨酸痛,竟也动弹不得,只好大叫放弃。
那杨采春终于露出激动的笑容,冲将上去,扑进杜甫怀里。杜甫右手神来笔唰的一挥,只见他周身蓝光隐没,那由蓝光凝聚而出的巨大“放”字也顷刻间消失。它一消失,那杨采春夫妇俩的星原力便重新飞回他们身上,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力量涌回体内。
他们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有口气,站起身来以后,惭愧的给那杜甫道歉,如待贵宾一般,将他和杨采春一齐在村民的欢送下,迎入了宅院中。此后,那两人对杜甫态度大变,每日又是送酒又是夸赞,还给杜甫置换了新衣,一面将他打扮的尊贵帅气,一面安排婚礼。
眼看那杜甫和杨采春两人好事将近,那夫妻俩也大是高兴,但见那夫妻俩只安排婚礼,却迟迟不通知村里,明明说好了第二日便要给那杜甫和杨采春举办亲事,竟连拖了七日也始终不见进展。
杜甫忙问杨采春原因。杨采春不知内情,回以摇头。杜甫只好趁着那杨采春父母皆在大厅之时,走进厅去,躬身行礼,问道:“伯父,伯母,请恕在下冒昧。为何婚事到了今日还不能举行?是否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哪有什么事情。婚礼迟迟不能举行,难道你不知情吗?”那杨采春父亲摇了摇头,反问道,只见他左手伸出始终在做讨要动作,脸上皆是难掩的笑容。
那杜甫登时心下一片茫然,道:“伯父。此话何意?还望说明。我不太明白。”
“礼金啊。十万星元币。少一分,我女儿都不会嫁。”那杨采春父亲笑容更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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