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郊迷迷糊糊的站立起来,听到声音,一眼便瞧见了不远处的那孟浩然。他不由分说,到得近处以后,便弯下腰去打了一桶水,眼见着便要给那孟浩然送去,蓦地里,微微一顿,停定下来。原来,他犹豫了。
孟浩然迫切的说道:“快把水给我。快。我要!”
可是,那孟郊便如不闻不问一般,一动不动,脸上看不出喜怒,心中皆是更深的犹豫。他见孟浩然的狼狈模样,又是意外又是失望,但想到那孟浩然的强大又大是渴望帮他,只是,转念又想,眼下这孟浩然已经成了黑火手下败将,自己还能指望孟浩然帮自己战胜黑火吗?
他一想到此点,更是犹豫,何况那孟浩然落败也就意味着自己所有的财富以及权位尽皆成了泡影。
孟郊不由得大是恼怒,暗道:“师祖啊师祖。你不是说你自己二十年不败的吗?怎么会连一个黑火都对付不了?我承认黑火是很厉害,他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能够打败你吧?可是你却败了。你让我还如何相信你?”
一念及此,孟郊越想越不愿救他,正遇离开,蓦地里,一道愤怒的叫喊声传来。
“臭小子!你干什么呢?快把水给我!没听到吗?”那孟浩然看出他脸上的不愿之色,气急败坏的骂道。
孟郊只是与他目光一对,想起那孟浩然的可怕实力,便浑身发汗,脑中晕眩,忍不住要把水桶提送过去,但见孟浩然披头散发,灰头土脸,身上皆是鲜血与破洞。孟郊又立即清醒过来,只是不再表现在脸上。
他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左手扑通一声,把那木桶扔回井中,便欲离去,忽听得一道焦急的呼喊声传来。
那孟浩然脸色急转惊恐,收起所有怒火与威严,喊道:“别走!求求你,给我一口水,只要一口。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错怪你。求求你救我。我不想死。”只见他眼中竟皆是从未有过的求饶之色。
孟郊大吃一惊,又是摇头又是揉眼,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看错了。那孟浩然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威严的代表,无论任何情况似乎都是骄傲自负,即便是面临这种生死一线的处境,那也应该保持着威严处变不惊。不料,那孟浩然的反应让他大跌眼镜。
孟郊一怔,只觉得心中的认识给彻底颠覆,良久良久,也凝立不动。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眼见那孟浩然竟急的眼中流出泪来,他终于又醒转过来,问道:“师祖,你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打水喝呢?”
孟浩然于是便将中了黑火暗算的事情详细说了。只听得孟郊浑身发汗,内心更是不愿,暗道:“好厉害的小子。我本来还以为黑火的境界不如师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过师祖。
即便是他现在真的赢了,那也一定是和许浑联手的关系,或者要么就是有什么其他人来帮黑火。没想到黑火竟然是依靠自己一人之力将境界比他更高的师祖打败。天呐。现在我什么都没了,救了师祖难道就能翻身不成?不可能的。”
这一番决定,他头一转便欲离开。那孟浩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叫道:“别走!求你了。只要给我一口水就好。我不要求别的。”
可是,那孟郊听而不闻,只见他走得坚决,一眨眼间,已到了十几步外。孟浩然更急的叫道:“回来!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孟郊脚步不停,不以为然的冷笑,摇头道:“你已经不是黑火对手了。能给我什么?你的功力吗?我还不傻。你资质那么高,都打不赢黑火。我自认修炼天赋还远远不如师祖你,就算是你把所有功力都传授给了我,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再让黑火多一个手下败将罢了。”
“那钱呢?我可以给你用不完的钱。我在都城后山建了一座地下室,那里面藏了无数财宝。你不是最爱钱了吗?只要你救我,我可以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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