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笑意道。夜语突然觉得叶笙好陌生,不是长相,而是气质,就如同一个枝头的花突然开了一般,那是成熟的标志。
而此刻的叶笙正是如此,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言的魅力,这股魅力名为睿智与自信,而自信的男人,往往是很帅的。
“又等?等谁啊?你又想捉弄谁?话说你腿上的伤没大碍吗?你怎么还有心情做这些事?你难道不应该想想怎么和你家里交代?你不怕被揍死?”夜语放炮一般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谢谢关心,腿上的上暂时没问题,你的药效果很好。”叶笙却是一点也不嫌烦,而是腆着脸有些羞涩的看着小光头,似乎想要他再问些什么似的。
“你真的病的不轻。”看着无可救药的叶笙,亮光光的秃头在烈日下晃荡着。
不过夜语很高兴,自己的药果然很有效吧。
“要等多久?”夜语四处眺望着。“等谁啊。”
“这才不到一炷香慢慢等着。”叶笙翻了个身,用背部感受着阳光的温暖,懒洋洋的说道。“等我二姐咯!”
“胆子真肥啊。”夜语啧啧道,“话说你二姐打你从来没给你留过情面?”语气中嘲讽意味十足。
“可不,”叶笙语气欢快的说,“打的贼用力,我都说了我是靠脸吃饭的,她就顶着脸打,还说没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
“那你姐可真了解你啊。”感受到叶笙语气的欢快,夜语无奈道,“你恨不?”
“恨?”叶笙从草地里偏起头看着一旁的小光头道,“小时候恨啊,可是长大了就不恨了。”
“为啥?”
“因为我娘和我大姐从来不打人啊,他们脾气贼好,最开始一直是我老爹收拾我,后来我姐说怕累着我爹,就从他手中接过了家法。”
“所以那会真的特别恨,我就一直诅咒她,咒她嫁不出去,可是我后来特别后悔,因为她现在真嫁不出去了,都说叶家二小姐是的泼妇,性格乖张,不会是个好媳妇儿。”
“可是我知道啊,我二姐和我大姐一样,也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啊,小时候被打她是第一个护着我的,很多时候连累她一起被打,突然有一天她不护我了,反而接过了我爹的棒子。”
小光头就这么听着叶笙拉着家常,轻悠悠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他口中的恨,反而全是自责。
“后来为什么不恨他了呢?因为我发现她的棒子从来只落在屁股上,当然常常趴床上动弹不得,可是屁股上肉厚啊,不像我爹,火气上来了,常常下手没个轻重,胳膊腿上没少唉棍子。”
“当然她也打我耳光,但是你知道我脸皮厚啊,所以不碍事的,就是肿几天而已,所以每次我看起来都被打的特别惨,但是没两天就能下床蹦跶了,所以我怎么还会恨我姐?”
“二姐,我不恨你了,”叶笙的声音轻了下去,“带我回家吧。”
“你姐真好。”夜语揉了揉眼睛,却听到轻微的鼾声。
“不是吧,你居然睡着了。”看着脸上全是干了的鼻涕眼泪的叶笙,夜语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了,一直觉得这家伙活的没心没肺,整天和那些个纨绔公子哥混在一起,以为是个二傻子,原来心里门清着。
“嘘。”有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光头抬起头,只见一名身着白色劲装的长发女子正低着头看着一旁熟睡的叶笙,双手背负在身后,衣袖上有一个用金线歪歪斜斜的绣着的勉强能看出是“歌”的字,最后一撇秀的极为夸张。
“叶,叶小姐。”小光头连忙站好哆嗦着喊道。
“谢谢你了,”女人回过头冲着小光头笑了,一如四月的春风在六月的烈日中拂过,夜语觉得心头一阵清凉。
“不,不用的。”小光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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