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去了胡同街,身边只有一名侍女。”
“叶笙进了异香楼,买了两盒胭脂。”
“叶笙在长乐街,买了两根糖葫芦。”
“叶笙去了”
“够了!”黄云天一拍身前的檀木桌喝道,桌上茶水撒了一地。
“酒囊饭袋,这种小事也要通报?”最开始还以为叶笙会去见什么人,合着只是去逛街了,而自己跟个傻子一样坐着听他逛街买了什么?
黄云天越想越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跪伏在地的小厮越加火大,于是猛的站起,一脚踹在他肩上,巨大的力气踹的小厮整个摔倒在地。
“我养你们是干嘛的?”黄云天恶狠狠的说道,“滚,再和我说这些小事脑袋给你拧下来。”
“是。”青衣小厮连忙直起身子向着黄云天叩了一叩,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迹站起身来缓缓往外退去。
“叶笙,我要杀了你。”黄云天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夜香这件事在他看来就是人生最大的耻辱,现在整个黄府没人敢再提这件事,因为上一个私下说起过这件事的婢女现在已经成为了城外树林中野兽的食物了。
只有叶笙死才能抹除掉这个人生污点。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抱着几个礼盒的绿禾呼呼喘着气,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叶笙。
“现在?”叶笙想也没想道,“当然是去做大事了。”
“跟我走。”叶笙也不解释,向前走去,可怜了绿禾抱着一堆礼物跟在身后。
京城柳家大院深处,绣楼中。
“他去了黄府?”帘帐内,有少女轻声问道?
“是的。”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应道,“先去置办了好些礼品,便直接去了黄府,应该是计划好的。”
“这样啊。”
“小姐,你关心他干嘛?”丫鬟撇嘴道,“那个登徒子,死了算了。”
“可是是我哥派人伤了他,叶家毕竟知有一名男丁,我不想因此导致柳,叶两家交恶。”
“那是他不要脸。”丫鬟急了,“小姐你就是心太善了,你看他好了伤疤忘了疼,能动弹了就又去找黄云天了。”
“他们这是狼狈为奸!”
“叶笙就是个傻子,被人玩了还不知道,而且是个不要脸的傻子,要是老爷在家,早就把他关天牢里去了”
“月儿,好了。”帘帐内那道模糊的身影打断道。
“小姐。”被唤做月儿的丫鬟自觉失态,这才停止了数落。
“叶尚书之子,不应该这样啊。”轻盈的女声在绣楼内回荡。
“少爷,”看着眼前的大宅院门上挂着的“黄府”二字,绿禾迟疑道,“夫人不准你再和黄家人来往。”
“所以绿禾你回去别打小报告啊。”叶笙冲着自己的侍女深处食指凑到嘴边嘘到。
“可是”绿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从小到大,主仆之分一直牢牢的记在心中,作为奴婢,是不能对主人的决定指手画脚的。
看着绿禾纠结的小脸,叶笙无奈的笑了,“小丫头片子,怕什么,公子心头有数。”
“是。”绿禾低头应道。
“去吧。”叶笙对着绿禾道。叫门这种事,虽然叶笙不在乎,但是总有人在乎,毕竟不能失了叶家脸面。
“什么?你再说一遍!”黄云天一脸不信的说道。
“叶,叶笙来找少爷您,却没说是什么事。”青衣小厮连忙重复一道。
“怎么现在才通知,早干嘛去了,饭桶。”
青衣小厮心里那个苦啊,明明是少爷说的小事不用通报了。
“让他进来,滚。”
“是。”青衣小厮应承着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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