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人员早已撤离了现场。后来老周在柴哥的邀请下又与众人回到了金莎威斯康乐城,狂欢至第二日的中午,老周才找了个借口离去。
(通过润色也不过是上面几句,可见老周说的有多简练。)
“后来呢?”我和td带着满脸的失望可怜巴巴地望着面前的老周,由衷地希望他能讲出一些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没有后来了啊!后来我快回到家时,忽然觉得应该和你们报个平安,一掏兜才想起自己的电话在之前丢了,所以就买了张卡给你们打电话了。”老周一脸的困惑,好像我们继续问他后来的事是一种极为白痴的行为。
“且~刀哥的经历也太差劲了吧?还不如我和阿庆在场外的经历精彩呢!”td不容分说地便向老周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我们如何在出逃后制服并处置长毛的全过程。不得不说什么事情经过td的一番描述后确实增色不少,但我却瞥见听td的讲述时,老周的神情没有一丝笑意,还隐隐地带着几分焦虑现于其中
“哦,估计这次也能让他消停好一阵子了。”听过td那精彩的评书后,老周木然地说了一句,但我却从他话语间的态度中感受到了几分不安。
“就是啊!你看看我和阿庆经历的那才叫九死一生刀哥你就再多讲讲期间的事情吧?你那飞腿让我现在都念念不忘,详细说说我们走之后你以一敌百的壮举”td继续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可似有心事的老周却只是用同样的词汇反复描述着那不变的画面,直急的td心急火燎起来。
“刀哥,你总该告诉我们一下那被干倒的雷爷最后是什么下场吧?”
不堪骚扰的老周低叹了一声,只得答道:“雷爷自然是被警方带走了。不过这次他恐怕要倒霉了,听说聚众斗殴导致伤亡严重是重罪,估计这次雷爷不坐个十年c八年的牢是出不来了。”
“柴哥好棒啊!”终于得到了些许实质性答案的td跳跃着c欢呼着,似乎把那一夜的腥风血雨远远地抛到脑后去了。
直到td与我们在走廊的拐角处分开,我才叫住了老周,问他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老周起初还故作轻松地回答我说,没什么想说的。见他那仍遮遮掩掩的样子,我心里的火“腾”的一下窜起老高,一脸严肃地问他:“老周,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老周听我这么问,这才迟疑着点了点头。沉吟了许久才低声说:“我有点后悔了”
我皱了皱眉没有问他,等着他开口。
老周缓了口气又说:“这次我不该拉你们去助拳。可能我离开柴哥太久了,这次回去才发现,很多事情已经变了,而柴哥也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
我疑惑的问:“你指的是他不讲道义,私下报警的事儿?”
老周轻轻地摇了摇头,接着说:“点子是老马出的,虽有些卑鄙,却也不为过,唉”老周低叹了一口气后,见我仍坚定地望着他,却古怪地问了我一句:“不知道阿庆你有没有发现,这次谈判的场面这么大,却还要发花红雇人助拳,这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而听到老周问话的我,思讨了一下顿时也觉得有很多细节说不通:以柴哥的实力完全没有花钱雇人助拳的必要,那么雇佣了那么多像我和td一样助拳的人,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老周把身体依靠在走廊的墙体上,疲惫地说:“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当时只一味的想帮特默解决钱的问题,根本没想到事情其实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那柴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有些焦急地问老周。
老周万分苦涩地笑了一下,许久后才沉声回答说:“替死鬼。这次通过花红临时招募来助拳的人中,除你们两个外,全成了这次谈判的替死鬼”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安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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