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四节课举行了两场小测验,分别是语文和历史,因此过的很快。而洪元伟和王文斯相约比斗的消息也在校园里传开了。
身为当事人的洪元伟很兴奋,广发短信邀了一大帮狐朋狗友为其站场,好让他们领略领略炼气9层的风采!
王文斯却显的很平静,仿佛即将发生的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班上的同学们则在课间时为此议论不休,甚至还有好事者设局开赌。其中支持洪元伟的自然是觉得他修为深厚,而且极富打架经验;支持王文斯的理由则很多,有说王家财大势雄,他身上肯定有上品法器,有说他既然敢应这个茬,肯定有所依仗,还有单纯因讨厌洪元伟而声援他的。
“喂,文斯兄,你真有把握胜过他吗?他可是炼气9层,法力比你雄厚数倍啊!”走去天台的过程中,王文斯的同桌兼死党陆明颇为担忧的问道。
“阿明,我自有分寸,你无需多虑。”王文斯当然不会透露玄天诀的事。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条发自王玉芝的短信,上面写着:哼,别丢了我们王家的脸。
脸似圆饼的陆明眯缝着眼瞥见后,嬉笑道:“哟,想不到你姐挺关心你的啊。”
“关心我?呵呵。”王文斯懒得多解释。
陆明和他同桌三年,自然晓得这对姐弟间根本毫无亲情可言,而王玉芝发短信的原因,恐怕真就是担心他丢了王家的脸,进而让她跟着蒙羞。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教学楼顶层,而天台上,洪元伟叫来的观众和自发赶来的观众已多达三百余人,可谓是声势浩大。
再看看服饰,炼气班的学生竟占了三分之二,王文斯暗叹:这场比斗结束后,自己再想低调就难了啊。
洪元伟见他如约而至,立刻走到天台中央,拿手指着他叫嚣道:“王家那厮,要认输就趁早,免得待会哭鼻子,哈哈哈哈。”
王文斯则轻蔑的回道:“废话可真多!要打赶紧打,别耽搁大家吃午饭的时间。”
“狂妄!今天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我就不姓洪!”洪元伟涨红了脸怒喝道。
“不姓洪姓什么?难道姓王?”王文斯一边笑一边祭出青玉簪,并往身上拍了个‘御风术’。“呵呵,多说无益,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洪元伟也不甘示弱的祭出一柄七寸长的乌色小刀,然后往上面猛喷一口法力,使得它迎风见长,眨眼间变成了一柄可以手持的宽脊厚刃。
这件法器是用百年寒铁炼制成的中品乌环刀,特点是坚固威猛,最适合近身搏杀。王文斯因早有所闻,所以才提前加持了御风术,以求拉开距离,避免与之肉搏。
洪元伟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立刻抓起乌环刀,脚踏八卦游龙步欺身而上,但王文斯的青玉簪也不是吃干饭的,嗖的一声袭向对方胸口。
“切!”洪元伟露出嗤笑。只见他身上忽然冒出一层浓厚的血煞,任凭青玉簪撞了上去。
王文斯一见这血煞,便知这一击定然无功,而且这血煞阴毒的很,有污人法器的功效,所以他在一击不成后连忙收回青玉簪,改用它抵挡乌环刀。
“哈哈”洪元伟肆意的狂笑着,一刀比一刀猛,逼的王文斯节节后退。“就这点手段也敢跟我叫板,趁早滚回家喝奶去吧!”
王文斯懒的跟他斗嘴,一面控制着青玉簪化解他的攻势,一面手掐法诀,准备以五雷术一举轰破那层龟壳般的三阴血煞。
渐渐的,洪元伟意识到不对劲了,天台怎么突然间暗下来了?他抬首一看,万里晴空之上竟飘着一团极为突兀的小型雷云。
而这团雷云产生的根源无疑是对手王文斯!洪元伟不禁惊呼:“你怎么会雷法?”
不止是他,围观者们也都感到震惊,因为雷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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