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需要一个适应期,因此不再说话,让他独自适应这种改变。
很快,位于郊外姑子山的清宁庵到了。讲真,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山高树秀,鸟语花香,关键是少有人来,而且灵气充盈,估计流经此地的灵脉不会低于五品。
值得吐槽的是,这清宁庵的门口挂着一块灵察院下属机构的牌子,顿时让此地多了一股挥之不去的俗气。
说起来乾正王朝的空门不是谁都能遁入的,凡人基本上没戏,除非此人权势滔天,或者是上头有意让他(她)远离凡俗,这才能进入待遇比多数基层公务员都要好的道观c寺庙c尼姑庵机构出家。对于仙道中人或者佛门中人,遁入空门的条件要低上不少,只要是在籍的修士,并且能通过道学(佛学)考试,身世清白没有案卷在身,便可以进。
王文斯的三婶由于修为高,已是筑基三层,再加上王家和杨家的共同努力,已经坐到了清宁庵的副庵主,相当于凡俗中的副局级干部。王羽然若不是托儿子的福分升了一级,不过和对方平起平坐。区别则是他有实权,对方没实权,公安局是挤破头的好单位,清宁寺是纯粹的清水衙门。
“这位师太,请问浮萍副庵主在吗?我是王羽然,她亡夫的兄长,还请劳烦通报一声。”王羽然本可以提前打电话给对方,通知自己要来,但这样会显得不礼貌,不利于达成此行的目的。
看门的比丘尼一听是副庵主的亲戚,立刻把他们父子迎了进去,带到专门招待客人的厢房,让他们稍坐片刻。
没过多久,王文斯的三婶,俗名杨萍,法号浮萍的清宁庵副庵主推开门走了进来。
只见她身穿一身鹅黄色僧衣,胸前挂着串暗青色佛珠,乌黑的秀发尽数收拢在一顶半掌高的圆帽内,容颜秀丽,神色庄严,俨然是位佛法深厚之人。
王文斯连忙起身相迎道:“小侄王文斯拜见三婶。”
王羽然也起身问候道:“弟妹近来可好啊?父亲他很是想念你,故派我前来看望。”
“阿弥陀佛,多谢公公他老人家挂念,不知他近来可好?还在为结丹一事发愁吗?”杨萍诚心问道。
王羽然则重重叹了口气说:“结金丹倒是已经有了,但抵御心魔之宝尚未有着落,恐怕还得再拖几年方可尝试结丹。”
“像这种事,多等等也无妨,总比仓促而行要好。”杨萍点点头说道,然后拉着王文斯这个小辈坐下来问:“你母亲是哪个来着?我都有些忘了。”
“回三婶,小侄生母是辛羽蝶。”
“原来是蝶丫头啊,有了儿子,她也算熬出头了。”
每日对着青灯古佛,根本不关心新闻要事的杨萍并不知千蒙山之事。
王文斯听到这话,黯然伤神的回道:“我母已于数月年不幸去世。”
杨萍忙问是出了什么事,他则详细的讲述了一遍辛羽蝶带他去千蒙山上香祈福的事。
之后王羽然接话说:“弟妹,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这事便和斯儿有关。”随后把王文斯从小到大夸了一遍,说是有光耀门楣的潜力,是王家新一代的翘楚,继而又扯出杨萍的亡夫,说三房绝不能断了香火,他愿意把王文斯过继给三弟。
由于三房没啥遗产可以继承,只有一个虚名对王文斯有用,杨萍简单一想就明白了王羽然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个庶子能受到如此重视,定然是有不凡之处,想必刚才那番话十有七八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收下他倒也无妨。何况他能为母守孝,实属不易,是个难得的孝子。杨萍心道。之后又想起亡夫生前的夙愿便是能享受到天伦之乐,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身患绝症,终日与病榻c针药为伴。
想着想着,她的眼睛禁不住泛起湿意,拉起王文斯的手抱住他问:“你可愿意过继到我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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