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钥匙开锁的声音,我和江美丽慌慌张张出去;夫人和正太的父亲回来了,坐在沙发上
江美丽趁机跟我挥手离开
沙发上坐着正太的父亲,身穿一套休闲服,没精打彩,鼻梁全部打瘪,嘴皮泡肿,血液凝固,想说话;却没这个能力。
记得出事到现在不过两天,不知夫人交了多少钱?在医院撑不住了!
她注视着我说:“你爸这样;一时半会好不起来,我们要想法借钱?”
我身体里的正太用我的嘴问:“妈,爸爸怎么会变成这样?”
夫人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女儿打的,怎么还问?“这,这?”夫人弄懵了,不知如何回答?
我用心制止身体里的正太,可她不听,还说:“既然爸爸这样,又借不到钱,为何不去找活干?”
夫人忍不住掉下眼泪,边哭边拭,嘴里唠唠叨叨:“我这么大的岁数,不知有没有人要?”
我身体里的屈世来也想说两句,用我的嗓子说出女人声音:“全市有女子武术表演赛,我去报名,说不定能获得第一。”
夫人认为,就算获得第一有何用?也解决不了吃饭问题。
正太在我的身体里说:“爸爸缓一缓还可以去上班;问题不就解决了?”
这话刺激很大,正太的父亲“啊啊”半天,还是听不懂他的意思。
夫人已学会听他的话,解释给我听:“爸爸说,伤还很重,不可能上班,必须打电话告诉老板。”
这事应该由夫人来做,可不知他们老板的手机号码!
正太的父亲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传来对方的声音:“喂,说话?”
他费很大的劲,微张丑陋的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人家听了很烦,大声吼:“啊什么呀啊?有话就说!”
夫人逼得无奈,夺过正太父亲的手机,对着耳朵解释:“我是牛振青的爱人”一边说一边哭,居然说出要跟老板借钱。
传来男老板的声音:“上不了班,借钱拿什么还”说一句,停顿将近一分钟才回话:“你老公岁数不大,可能你也不老,好好收拾打扮一下,过来让我看看;如果满意,可能拿到钱。”
我一听就火了,恨不得狠狠扁他一顿:“借就借,不借就算,怎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夫人摆摆手,让我不要说话,蒙住手机问:“振青,你看怎么样?”
他当然不干,着急从沙发上蹦起来,嘴里大声“啊啊啊”喊。
我一句也听不懂,可夫人能听懂,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爸爸同意了?本来这种事哎,要吃饭呀?怎么办呢?”
牛振青又蹦又跳,“啊啊”不断,连我都看出不同意来;可夫人就不这么理解,还对着电话说:“老板,在什么地方,能发个地址过来吗?”
正太在我的身体里,借我的嘴说:“妈妈;爸爸好像不同意?”
夫人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念叨:“我们身无分文,出院不但没退到钱,反而把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都交进去了;不去见老板,就没米下锅。”
这时我才感觉问题很严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牛振青虽说不出话,但会使劲摆手,表示反对
夫人进夫妻房里,一会出来,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变了人似的
牛振青又大声“啊啊”半天,还是看着夫人匆匆忙忙走出门去。
我的火憋足了,怪来怪去就怪兽父,才让夫人出此下策,见他“啊啊啊”,越看越不顺眼,飞起一大脚踹在他背上。
牛振青踉踉跄跄站不稳,摔趴在沙发上,把木茶几弄翻
仅一脚不能解我的恨,拿着他打夫人的棒槌,在他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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