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穿到自己脚上才知道合不合适,为了查找一个虚无缥缈的幻他也是费了不少脑子,每天除了警戒还是警戒,可是江湖人士和一般的杀人罪犯还是有些不同的,每天也只是徒增劳累。而还不光如此,这些日子为了此事他也是寝食难安,甚至有时候还会产生幻觉,觉得总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但自己本能的转过头的时候,却又毫无发现。
今天已经是收到上级命令的第十八天了,他确实有些撑不住了,虽然陆捕头已经在府邸前等候了很久,可是吴县令依旧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反正山高皇帝远,今天就独自偷闲又有何妨?想着他又往墙边靠了靠,被子也被自己拉的更紧了。
“咚咚咚”正当吴县令想要再睡上一会的时候,衙门外的抱鼓突然不合时宜的敲响了起来,这回看来真的没法睡了,吴县令咒骂了一声然后站起身走到了院子。
见县老爷穿着睡衣气呼呼的就出来了,陆捕头一行虽然想笑但又不敢,躬身行了礼,他带着众兄弟等待着老爷的安排。
“去,把那个击鼓鸣冤的带上大堂,等老爷换好衣服亲自审问。”吴县令大声说道,难掩心中被打扰的愤慨。
听完老爷的话,陆捕头就带着众兄弟照做去了,不一会吴县令也换好了官服来到了大堂之上,可能是没睡醒的缘故,坐下后的吴县令依旧是哈欠连天。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吴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
定睛看去,堂下两人吴县令还真是认识,其中一人叫胡莱,正如他的名字,这人是乡里的泼皮,整体蹭吃蹭喝游手好闲,他上公堂就如同家常便饭,也是三天两头,除了抢邻居几文钱就是跑到饭店里面吃霸王餐,不过也都是小打小闹的事,太过出格的事他也是做不出来的;而另外一人则是街上的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唤做高老实,也像他的名字一样,为人老实巴交,就是三脚踹不出个屁的那种,这两人半个月前也是来过的,起因就是这胡莱在人家摊上拿了两斤豆腐但一直不给钱,最后搞的这高老实没了办法就闹到了公堂。
见到这两人吴县令知道肯定又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多小的事也是要审的,他指了指堂下的胡莱没好气的问道:“胡莱,还不老实招来,今朝又犯下了何事?”
可胡莱却显得一脸委屈,抱拳对着吴县令说道:“冤枉啊大人,这次可真不是小人的错,小人是原告啊。”
堂下已笑成了一片,吴县令也是一怔,赶忙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说道:“你这刁民岂敢胡言乱语,若敢在堂上胡闹看本官不割了你的舌头。”
这胡莱一听吴县令这么一说,吓得不停磕起了头,嘴里说道:“望大人明察,小的的确冤枉,此次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啊。”
吴县令一摆袖子,侧过了头,他倒是要听听这胡莱能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见大人已不再数落自己,胡莱又是两个响头,拱手道:“禀大人,今日早间小人只是外出片刻,没想到这高老实就跑到了小人家中闹事,宰杀了我家后院的一只老母鸡。”
“胡莱你莫胡说,若不是你拖欠我豆腐钱不还,我怎会无端去杀你家的鸡,鸡我却是杀了,但是也只是用来抵我的豆腐钱。”见胡莱指责自己,高老实赶紧为自己辩解。
这回倒是有趣了,吴县令没想到还真如这胡莱所说,此次的事端果真不是他挑起的。看了一眼堂下所跪的胡莱,吴县令道:“这高老实说的也在理,若不是你久欠人家钱不还,他又怎会杀你家的鸡?你还好意思来我这里闹吗?”
这胡莱一听吴县令的话明摆着是向着高老实说的,他更加不服气了。
“禀大人,他杀了我家的鸡也倒是还说的过去,只是这人还殴打了我那七十多岁的老娘,试想我娘已经这般年纪,哪里经得起他的拳头。”他越说越气,说着话就开始和高老实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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