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房间和壁炉在费坦眼前迅速的闪过,他仿佛被丢进了一个滚筒洗衣机不停的旋转,耳边还传来剧烈的呼啸声,当他感觉到胃十分不适时,突然画面停止,从极速变化到突然静止,巨大的反差让第一次体验的费坦差点没吐出来。
然后费坦仿佛被弹了出来,从壁炉中迈步出来,没有反应过来的费坦一个踉跄好险没脸着地,稳住身形后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环境,便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热情的声音,“哦!又是一位新客人!看来你离这里的距离不近啊!请问要来点什么吗?”
费坦抬头一看,是一个站在吧台后面的大胖子,有着一头浓密的红色卷发和胡须,在温暖的大厅里着一身彩色的格子衫,其腰围相比斯拉格霍恩也不相上下,一看就像是个肥头大耳的酒馆老板。
费坦摇晃着有点发昏的脑袋,打量着这个大厅,实木的装饰带着一点自然的风格,以绿色和棕色为主的背景,随处可见的盆栽和吊兰,门口不远处还摆着一个巨大的精致木雕,是一个巫师培育草药的模样,费坦猜想这大概就是那位阿森尼·吉格了吧。“唔,是很远,我从英国来,是第一次用飞路粉来这么远的地方,整个头都是晕的。”
费坦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巫师们还是情愿坐船跨海,这十几分钟的不停摇摆让费坦的内脏跟坐过山车似的,还是必须跟着一起摇摆的那种滋味……
老板一听肃然起敬,“天哪!你是我听说的第一个敢这么远用飞路粉的巫师!看在这个的面上就值得请你一杯酒!”
大厅里听到两人对话的巫师们也在惊叹调侃,“居然有人这么远用飞路粉过来,是想不开嘛!”
“他居然没有吐,我听说有一个人从英国到美国,半途就忍不了了,是一路吐过去的,到纽约时已经吐了一身了!那股味儿,简直了!”
“rua……这么恶心不要再说了!”
费坦脸色苍白的说道:“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现在的确没什么胃口……等我休息一下先……”
老板一脸同情的摇摇脑袋,走过来为费坦拉开一张椅子,“来吧我明白那种难受的感觉,先坐坐吧小伙子。”
费坦一脸懵逼的坐下来,老板一看瞬间反应过来,明白他在糊涂什么,立马解释说:“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来阿尔巴尼亚吧!在我们这儿,习惯是点头不算摇头算,和一般是反着来的,虽然吉格药园里有很多外来巫师,但还是有不少我这样的本土巫师,所以总会有人不明白这个习惯。”
费坦突然想起斯拉格霍恩给自己说过这件事,但是在头晕目眩的条件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就是典型的麻瓜影响巫师的事例,或许有外来的巫师和偏僻地区的巫师,但是随着本地麻瓜里产生的巫师增加,那么总会不自觉的带着从前的习惯,最后就会使麻瓜中的习惯风俗带到整个地区的巫师群体中去。
同样,费坦不得不接下了老板强行拿过来的咖啡,因为喝咖啡同样是阿尔巴尼亚人共同的爱好,就像是大部分人都是***却也都不算虔诚。
费坦趁着自己休息的时候,也正好向老板询问一下本地的信息,“唉老板,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有没有什么当地的禁忌和风俗需要注意的?”
老板看上去暂时也很清闲的样子,就在吧台内和费坦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顺手就开始擦着各式的酒杯,看来擦酒杯是酒吧老板的通用技能嘛。
“呵呵,最大的差异就是我刚才说的,其他倒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国内麻瓜又开始闹腾起来了,本以为奥斯曼之后就能安分下来,没想到还是现在还是老样子。”老板有点无奈的说道,麻瓜世界和巫师界其实是息息相关的,除非是与世隔绝自成天地的地方,都会收到不小的影响,如果阿尔巴尼亚陷入长期的骚乱,也会导致当地的巫师减少,生意变差,谁叫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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