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参赛选手各使手段,比斗进行的如火如荼。时至申时,已有六座擂台决出胜负。
颜如花与江尚有幸取得胜利,都来到艮台,为古天落加油打气。
古天落以一敌八,比斗异常激烈,大多数看客都围在了艮台。而另一座正在比斗的坎台,观看之人却寥寥无几。
坎台也是八名青壮男子,其中一人名为张德绰。
他本出生武学世家,一身功夫已迈入武士之境,但因生性吊儿郎当,比赛也当游戏玩乐,所以一个时辰,依然没能胜出。
要说这张德绰生得也是剑眉星目,脸形方正,可这五官往脸上一撮合,总觉得有失协调,不过他自我感觉倒是良好。
只见他白衣飘飘,并指如剑,时不时与对手过上两招,便远遁另处,摆个姿势,撩撩头发,耍帅装酷。
这次,他又是一个小擒拿手,将一名对手放倒,自认为这ta一动作是奇帅无比。
行至擂台边缘,又想摆个姿势炫耀一番,不经意往台下一瞥,却发现观众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一缺牙老太,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
张德绰仿佛大热天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原本躁热的心,现在却是拔凉拔凉。心中不断呐喊:“这是哪般,这是为何。”
没有了看客,张德绰也失去了表现欲望。
他本是武士之境,一身功夫比对手高出不少,除颜如花以为,这次参赛选手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果不其然,认真后的张德绰,攻势凌利,出手如风,没有一个选手能在他手上走过五个回合,须臾之间,已取得最终胜利。
“坎台,张德绰胜出。”
在那面试官宣读自己胜出之后,张德绰脚尖一点,一个前空翻跳下擂台,动作潇洒,落地稳稳。
“掌响在哪里。”
他心中不禁又有几分得意,却想到周围早无观众,又变得有些黯然,心中由感而发,只想吟诗一首。
只见他从腰间掏出折扇,甩甩头发,轻声诵道:
“我在台上拼命耍帅,
不料观众早已不在,
台下唯剩缺牙老太,
人生真他妈的无赖。”
“妙,妙,妙呀!”
一首打油诗念玩,折扇在掌心连击三次,张德绰摇头叹道:“像我张德绰这样,人长得帅,功夫又好,又这么有才华的,怕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啦。”
“宝气!”
远处的缺牙老太白眼一翻,在地上吐口唾沫,心中想到:“哪有说自己长得搓的,莫非这娃娃是个哈儿。”
“宝器?”
张德绰将扇子插入腰间,解释道:“我这就是普通折扇,可不是什么宝器。”
张德绰也没多想,只当这老太没见过世面。整了整衣衫,快步向艮台移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位大神抢了自己的风头。
此时,艮台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张德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靠近擂台,额头已渗出汗水,心道:“没想到看个比赛,比在台上比斗还累。”
台上还剩九人,那高壮孩童早已被淘汰出局,秋月只站在擂台一角,并不参与争斗。
雷虎因失去高壮孩童这一大助力,不敢与古天落正面抗衡,只与同伴围攻或伺机偷袭。但古天落仗着“龙行百变”的高深步伐,几人并未占到半分好外。
一个时辰的争斗,雷虎几人都身上挂彩,神情疲惫。
反观古天落,神采奕奕,士气高涨,除衣角被撕掉几块,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
“啪啪啪!”
又与三位孩童连对三掌,古天落纹丝不动,三位孩童被击倒在地。
掌未收回,雷虎趁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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