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旁边自然看得清明,不光是对面诸人,便连己方四人也觉陈风笑招式下流肮脏。董鸢与对面那女孩早就转过身去,羞得不敢多看,心中暗啐不已。
过不一会儿只听“嘭”的一声,陈风笑惨叫道:“你妈!”被朱望山一拳击中肩膀,好在他闪躲之际早便把要害位置护住,兼带皮厚肉糙并没有伤筋动骨受创太深,饶是如此也打的他手臂剧痛,麻痹无力。
陈风笑心说:“须得想个法子才行,这家伙委实厉害的紧,可不能跟他硬拼。”不及多想朱望山早就凌空扑来,陈风笑滚爬腾挪尽往他下盘招呼,只打的他不敢张腿迈步。
两人又搏斗了二三十招,就见陈风笑衣衫凌乱口鼻窜血,朱望山双腿抖动两股颤颤。陈风笑惨然笑道:“老朱,再打下去你的儿孙真就没了,你可想清楚啦!”
朱望山破口大骂:“无耻软蛋,下流胚子!”
陈风笑浑不在意,嘻嘻笑道:“你怎知道?大家以前都这么称呼我!”
朱望山大怒,丹田气力尽出揉身就是一拳。陈风笑依旧攻他下盘,哪曾想这是朱望山故意为之早有预谋。待他入到裆下一霎,双腿徒然贯力旋风般暴起,陈风笑被气劲裹挟一时不能挣脱,心说:“要坏,他妈的拼了!”也不管其它力灌双拳迎裆猛击,耽搁之间朱望山拳如雨下,一时两人胶着一起,只打的血肉横飞惨叫连连。毕竟裆下脆弱,朱望山只觉下体灼如火焚,继而痛汗淋漓头晕目眩。双腿一软再难定住后者,陈风笑奋力挣脱开来抢出圈外,抱头喊道:“我认输,我认输!”
朱望山早就杀红了眼,不顾晕眩剧痛追身就打,拳头眼见落下,远处吴仙师忽然弹指一点,在陈风笑近身处撑起一道炫亮光幕,力气打在上面登时如石沉大海浑不着力。
吴仙师沉声道:“他已认输,不可再打!”
朱望山闻言刹间清醒,挺身退了几步,这会儿才觉裆部剧痛难忍有水涔流,也不知是血水还是什么,奋然褪去渐觉浑身无力头脑眩晕,撑掌握拳时候已然力竭矣。
陈风笑更是凄惨,口鼻窜血肩歪膀斜,胸口呼吸刺痛,稍一查看左胸肋骨竟断了三四根。也就是他皮厚肉糙闪躲有方,若是寻常人早就被朱望山的铁拳打烂了!
董鸢与赵洪之几人抢上来,抬他到一旁包扎,吴仙师自囊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予他,笑道:“你小子倒是个有骨气的!”果然是仙药灵丹,这药方一落肚就觉疼痛立止,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耽搁之间,这头就有人跳到圈内,不是别人正是谢乘风。他虽善言多语爱显摆炫耀,功夫到也算不俗,毕竟身具灵根之人都是慧敏智殊之辈,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可惜朱望山实在是异类,如不是像陈风笑一般经历秘药洗练,就是天赋异禀胎生神力。谢乘风勉强支撑十几招终是不敌,被朱望山拍飞出来。好在朱望山这会儿也是强弩之末摇摇欲倒,众人不敢给他似乎喘息机会,即刻冯庆跃进圈内,倾力急攻,他虽境界稍许逊却也有先天五层境。这一回朱望山再难支撑,拼了几招即摇摇晃晃扑倒在地。
吴仙师早就在一旁看得心热,见冯庆赢了不禁大喜过望,辑首笑道:“郭师弟,侥幸,侥幸。”
郭师兄愤恨难平,大声道:“哼,这个小子好生惫赖,即便侥幸赢了也不是什么光彩手段!”旋即指着陈风笑喝问:“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陈风笑登时吓出一身冷汗来,一时呐呐不敢言语。正惶恐不安时候身后吴仙师道:“郭师兄,难道是输不起么?有威风尽管朝我耍来便是,无端为难一个凡俗小子,未免有损你修士的身份!”
须知修真路途漫长艰险,寻常猎获多是数人一队前往,若是这人品行但凡有丝毫瑕疵,便再也无人相邀,到时候那可真就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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