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会用玄学的方法来,应该还是管用的。”祝萱不确定的说。
祝萱说的方法其实就是用煞气和阴气来吓人,但是这个普通人沾染上了,可能真的会出事,她需要实现在他身上弄好保命的符咒。
“你把他上衣脱了,我来画符。”祝萱道。
严祎听了,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眼神看着她,目光中怀疑之色尽显。
“快点,万一他醒了就尴尬了。”祝萱皱着眉头催促着,她挺挺胸脯,一脸正直,难道这人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爱好不成?
严祎只能动手,好在宋向哲穿得是衬衣,扣子解开基本就脱下来了。
这是祝萱才看到他光洁的胸膛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金色光芒,这些光芒组成的符咒叫隐匿符,难怪自己看不到这人的面相以及未来的走势。
“怎么了?”严祎见祝萱喃喃自己,没听清,便问了一句。
祝萱说:“看来他妈妈是个很厉害的玄学大师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甘心当人情妇。”
“呵!”严祎冷笑,道:“她哪里甘心了?”如果真的甘心,他们就不会变成父母双亡的孩子,愿愿也会正常的成长!
也是。
祝萱想到这点,没再说话,手中玄力带动着空气中的瑞气化作一只笔,以宋向哲的胸膛为画板,很快画出一道符文。
在最后符成的一瞬间,祝萱放了点煞气在其中,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搞定了一切,祝萱和严祎离开,宋向哲才醒来,这个时候距离他叫了外卖的时间都过了两个小时。
他皱眉,看了眼四周,心中总觉得不安定,直到习惯性的摸到胸膛处的符咒才安心些,那里有东西会保护他。
“母亲,明日我便要去国师府了,婚事就不用再提了。”祝萱笑眯眯的说,心情很好,虽然成为薛明的弟子,这个无所谓,没人的时候,还是比谁拳头大。
看来薛明办事的效率还是挺高的。
祝母疑狐的看着祝萱半响,道:“你莫不是知道这件事?”不然女儿为何一点惊讶都没有?这事逻辑不对。
祝萱坦然的点头,说:“知道呀,国师先和我说了的呀。”
婚事只能作罢,祝母只能安慰自己,好歹是国师的弟子,是光宗耀祖的事。
国师在周朝的地位非同一般,一直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历代国师后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而且都是从小培养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选了一个父母俱全的贵女做弟子。
这事在京城热热闹闹了好一阵,祝萱两耳不闻,在圣旨下达后的第二天,就直接坐着马车到了国师府。
正准备下马车,一阵阴风吹到祝萱脚下,她面不改色的继续落地,阴风被踏散,祝萱站直,便看见国师府门口站着一个蓝衣少女。
少女穿着蓝白色的衣裳,窄袖长靴,一头乌黑的头发高高束起马尾,五官清丽,带着几分英气,腰肢被腰带勒出纤细的弧度,只见少女手中抱着一柄长剑,倚在门边,笑看着自己。
祝萱保持微笑,然后直接忽略那人往国师府里走去。
“站住!看见师姑都不知道行礼吗?”少女眉毛一拧,伸手拉住她,手中黑气就要往祝萱身子里钻。
祝萱手腕一翻,躲过去了,同时一道元气直接打向少女,见少女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纳闷的说:“师姑?我连师父都还没正式认了,姑娘哪位?”
“原来有几把刷子,难怪这么目中无人。”少女站直身子,冷笑一声,刚刚祝萱那一下对她并没有任何伤害,除了面子上的,本以为是个被师兄好运看中的新人,没想到还有几分手段,估计不是师兄早早就收做弟子,或者这件事本就是个幌子。
因着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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