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杀了？”

    “看着你是一个挺老实的小伙子，怎么会想到去杀人，从小没有人教过你法律常识吗？没有人和你说过杀人是犯法的吗？”

    男人似乎对于警察的说教充耳不闻，他双手捧着脸，神情有些萎靡，嘴里喃喃着：“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最好问一下你自己，为什么要杀她，既然曾经是恋人，又因为什么而推她下楼梯？为什么会看见躺在血泊里的她你却见死不救！为什么！难道看到她躺在重症监护室，罪魁祸首的你不会觉得愧疚吗？”

    面对警察的咄咄逼人，男人依然不言不语，他低头用手揉着眉心，神情中满是倦色，在他的耳边仍然充斥着警察义愤填膺的质问声，然而他好似活在另一个空间里一般，只是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说。

    我看着此时被警察拿在手里装进透明袋子当做证物一般的手链，眉头皱了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眼前的这个形容枯槁的男子绝对认识莫姐，因为现在被当做证物的手链，莫姐的手腕上也有一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手链。

    在那个充满了绝望的夜晚里，我也曾这样握着莫姐的手，感受着她微弱的温度，由此看来，即使他们曾经是恋人，也是让莫姐到现如今都难以割舍的恋人吧。

    可是为什么曾经那么深爱的两个人，现如今会落到这步田地呢？

    我紧张地攥紧双拳，面前却突然被递过来一杯温热的牛奶。

    我顺着杯子看过去，发现是此时一脸安慰的林大勋，“喝一点吧，暖暖胃。”

    我顺手接过这杯温热的牛奶，感受着它在手中的温热，层层的雾气显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一些不太清明，我透过层层的雾气看着前方那个失神的男人，心中一阵难受。

    在漆黑的小房间里面，他一个人双眸无神地静坐在那里，手依然在抚摸着另一个手腕，最后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捧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如果犯人绳之以法是莫姐想要看到的，那么知道这一切的她会不会早点醒来呢？

    可是——

    当莫姐知道将她推下楼的那个人是她昔日的恋人的话，那个时候她又是怎样一种情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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