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心就像是在油锅上一样,经过这白般的煎熬。
马大叔拿出了自己的旱烟,一口一口地吸了起来烟灰进入到了胸腔,把它呛得治咳嗽。
马大婶急忙站了起来,走过去拍了拍马大叔的背。
马大叔突然抓住了马大婶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老了,不中用了,抽一口烟都能把自己呛到,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年。”
一句老了,道出了马大叔和马大事儿的心声,岁月催人老上天,不管你有没有傻儿子,最终都要归于黄土。
马大叔敲了敲烟袋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老伴儿啊,咱们只有一个儿子,所有的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只要他好,咱们都好,不然咱们就试试。”
马大婶儿一下哭了出来,他摇了摇头,“你没听他们说吗,治疗是有危险的,说不定咱儿子一下就醒不来了,醒不来也不可怕,万一要是没了呢,最后弄个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可让我怎么活呀。”
“我踩死你,我踩死你。”不知蚂蚁为什么惹得马辉生气,马辉突然站了起来,踩着地上的蚂蚁。
蚂蚁疯狂的逃窜,就像与马辉斗气一样。
突然马辉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身体倒在了地上,脑袋一下摔了上去。
马大叔和马大婶急里忙慌的跑了过来,把马辉从地上扶了起来。
只听见马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周围的邻居纷纷跑到了门口,指指点点的看着马辉。
“这傻儿子一天什么都干不了,只知道踩蚂蚁还蚂蚁就算了,还能把自己绊倒。”
“是呀,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儿子,还不得把自己愁死,当初生下来就应该一屁股把他坐死。”
马大婶儿站起来,愤恨地看着门口的街里街访,拿着扫把把他们赶了出去,一边赶嘴里还一边骂,最后咣当一声关上了门,仿佛把所有的嘲笑声都关到了门外。
马大婶走了回来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委屈的抱住了儿子,一下痛哭了起来。
马大叔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和儿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伴儿啊,咱就试试吧,就当死马当作活马医,治好是他的福气,治不好也是咱的命。”
刚才的嘲笑声历历在目,仿佛一把刀子,整天戳在马大婶儿的心上,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每一天都会有鲜血流了下来。
马大婶沉重的点了点头,这一天他们都陪着自己的儿子,寸步不离。
晚上的时候,马大婶儿亲自做了一大桌菜,每道菜都是自己儿子爱吃的。
吃完饭后,马辉玩累了,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马大叔和马大婶儿一左一右走在马辉的身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希望把她的睡容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带进坟墓。
马大婶儿不断的流着泪,马大叔看着自己伤心的媳妇走过来,紧紧的把她晕倒了怀里。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马大叔和马大婶儿就把马辉叫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沉重的走到了马涛的家。
这一晚上,马涛和杜中伟也没有睡,他们非常的紧张,不知道马大叔和马大婶儿会不会来,他们一直坐在屋内,一左一右看着窗外,等着,等着。
“铛铛铛”敲门的声音非常的小,但足以传进杜中伟和马涛的耳朵。
杜中伟和马涛飞快的站了起来,像一只身轻如燕的燕子,从屋内飞到了门口,一左一右拉开了门。
难道岁月真是催人老嘛,只是一晚上的时间,马大叔和马大婶儿的头上生出了许多的白发。
马涛和杜中伟对视了一眼,把他们一家三口急忙请进了屋。
马大叔和马大婶把自己儿子的手沉重的交到了马涛的手上。
马大叔看着马涛眼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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