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了双拳对着何局长拜了拜,“何叔,您的旨意我心领了,必定会放在心里,时刻谨记于心。”
何局长好笑的摇了摇头,和马涛,杜中伟待在一起,他发现自己都年轻了。
“何叔,咱们现在是去您家,还是直接去奶奶的家。”杜中伟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提起自己的母亲,何局长就有些心烦,刚才和谐的气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沉默。
何局长总是心想,自己的母亲把自己养大多么不容易,但现在母亲经常受着疼痛,自己又不能替着他,总感觉自己很无用。
马涛轻轻地咳了一声,“何叔,人老病死,都是正常的,何况人老了得病就更正常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各个机能总会下降,身体不协调,免疫力低,到最后机关衰竭,走向死亡,这都是人类发展的正常规律,任何人都无可奈何。
我相信奶奶肯定也不愿意看见您为她担忧,之前何仁跟我说,奶奶生病了总是强撑着,从来不告诉您和何仁,这就是他怕你们过于担心,所以从来不愿意跟你们说。”
何局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又何尝不知,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家庭条件也非常不好,母亲为了供我读书,经常打些零工,年轻的时候双脚经常泡在冷水里,也许是早些年已经落下了病根儿。
前几年一直闹下了腿疼的毛病,阴天下雨,腿就疼个不停,我母亲一直强咬着牙忍着,但到后来的时候,居然在床上打滚儿。
在我的心目中母亲一直是坚强的,她从来没有被任何疼痛打败过,就是那一次,我看见她疼得在床上打滚儿,嘴里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记得那天我流泪了,人们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当你看见你的母亲忍受着那样的疼痛,而你却站在原地,不能上前,也不能替他疼。
我的这种感受,也许你们体会不到,等你们老了以后就知道了。”
马涛和杜中伟对视了一眼,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概走了20分钟的距离,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这不是和局长的家,应该是老太太的家,马涛和杜中伟从车上走了下来,向着四周打量了一下。
这是一栋老的居民楼,建成的年限应该很长了,周围都住着一些大爷大妈,他们平时生活的很单调,不是逗逗鸟,就是下下棋。
何局长把车子停好,向着马涛和杜中伟走了过来,看着前边的单元楼,“走吧,就在这一楼。”
马涛和杜中伟跟在何局长的身后,走进了单元楼。
门铃响了,何仁打开门,从屋内冲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马涛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马涛开心的拍了拍怀里的何仁,把他从脖子上揪了下来。
“涛哥,你怎么才来呀,上次不是让杜中伟给你带话了吗,这都几天了,都快一个多月了,你才来,我奶奶都快疼死了。”何仁抱怨的看着马涛。
马涛转过身,看了杜中伟一眼,杜中伟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屋内,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
何仁顺着马涛的视线看去,看见杜中伟鬼鬼祟祟的身影,就知道这件事儿,肯定是杜中伟给忘了。
何仁向着杜中伟的后背扑了上去,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说:“是不是把我爸交给你的任务给忘了?”
杜中伟闭着嘴巴不说话,他的眼睛心虚的瞟到了一旁。
何局长从老太太的屋内走了出来,把何仁从杜中伟的肩膀上揪了下来,“好啦,别闹了,你奶奶正在睡觉,一会儿把她给吵醒了。”
话音刚落,屋内就传来了一阵苍老的声音,“是谁,谁来了?”
“哟,我奶奶醒了。”何仁滋溜一下就钻进了老太太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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