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要求应该很合理吧?大夏九皇子妃为和突然色变?难不成说这刺客就在暖阁之中?”
“今日赴宴回来后,本宫就一直在暖阁之中,紫苑等人也一直在暖阁里服侍本宫,如果有刺客进来,本宫绝对不可能察觉不到。这座暖阁,乃是本宫和九殿下的起居之所,九殿下如今又不在宫中,自然不能轻易让外男进去,还请荆国五殿下您不要强人所难。”裴元歌不卑不亢地道,神色平静而端庄。
商郁瑾皱了皱眉头:“如果刺客真的藏身暖阁,对大夏九皇子妃您来说也是威胁——”
“五殿下您一定要进入本宫的寝殿,究竟有何用意?”裴元歌神色不满,微带恼怒,“是,本宫知道,今天晨曦宫里发生的事情,让五殿下您颜面扫地,尤其李小姐倾慕九殿下,以至于言行失态,想必五殿下您心里不好受。不过,九殿下对李小姐从无暧昧之意,说起来今日之事,他和本宫也都是受害者,五殿下这样耿耿于怀,非要进入本宫的寝殿,会不会太气量狭小了些?”
说到后来,声音慢慢扬高,已经带了深深的不悦。
王敬贤在旁边听着,心中咯噔一下,今天白天的事情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难道商郁瑾是记恨九殿下,所以才想要进入九皇子妃的寝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果商郁瑾真这样不怀好意的话,那他可不能让他进去,万一他心怀不轨,在寝殿里动什么手脚,闹出事端来,那岂不是连他也要受牵连?
何况,九皇子妃人这样好,知道他们搜查辛苦,又温言慰问,又命人烧热汤给他们喝,他就更不能坐视了!
于是,王敬贤便道:“荆国五殿下,这的确是我大夏的规矩,女子闺房不能擅入,再说,九皇子妃已经说,她一直都在寝殿之中,如果有刺客进来,刚才在宫门口,她就应该向我们求救才对!想必刺客并不在春阳宫,我们还是到别处去搜查吧!”
商郁瑾神情恼恨,虽然面前想要压下,却仍然泄露了些许。
他手底下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到行刺的黑衣刺客进入皇宫,因此商郁瑾不肯放过任何疏漏之处,定要将刺客捉到。因此他刚才提议搜查暖阁,完全是为了不放过任何错漏之处。不过,这个裴元歌嘴未免太毒了,居然提到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不由得商郁瑾心中一阵恼怒。
“如果刺客不在暖阁内,九皇子妃何妨让我进去搜查一番呢?”
她越是如此,商郁瑾反而来了脾气,非要进去搜查不可。
见他这样,王敬贤更肯定了九皇子妃的猜测无误,心中既恼怒又鄙夷,这个商郁瑾,白天那样吃亏,皇上要处置罪魁祸首时,他装好人出来求情,现在居然把这股气迁怒到九皇子妃身上,想要借此让九皇子妃的声誉蒙尘,真不是个东西!他大夏岂能容忍被商郁瑾这样欺辱?
“荆国五殿下这话什么意思?”王敬贤也沉了脸,“难不成你怀疑九皇子妃窝藏刺客不成?还是说您怀疑我大夏与刺客勾结,故意要杀五殿下?皇上对荆国五殿下已经是一片诚心,因为您手下一个人说看到刺客进了皇宫,皇上就连夜召我入宫,陪着五殿下到处搜查,五殿下这样疑心,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下子就把事情提高了层次,拔到了荆国和大夏的层面上来说。
“王统领误会了,我只是以防万一——”商郁瑾没想到会惹得王敬贤大怒,缓和了口气,想要解释。
王敬贤却板着脸,道:“卑职知道,五殿下看不上卑职和卑职这群弟兄,觉得我们都是吃干饭的,还不如五殿下您一个外人对皇宫知道得清楚!这好办!五殿下这就随卑职到皇上跟前,卑职跟皇上卸了这个差事,回家喝茶睡觉,五殿下您觉得谁能干就让谁去搜刺客吧!再不行五殿下您自个担挑子也成!”
本来嘛,商郁瑾在内城遇刺,搜查刺客本该是京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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