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在炼体后期,甚至炼体大圆满境界时,便会有质的变化,或有动荡血气,致敌人瘫软,或有聚音成线,千里传音等等不一而足的能力,传闻中甚至还有能将声音压缩一点,洞穿敌人身躯的神奇能力。”
“而这些,都是需要强大的內腑来支撑的,修炼之初,血气不断滋润,可缓缓增强內腑,不过效果差强人意,所以才会有少说话的忌讳,毕竟古有多言伤气之说。”
“武者修炼,不说话多有不便,毕竟还需要与他人讨教和交流,故有先辈创出一药方,以草药配合修习音功之法,效果斐然,这忌讳自然也就没有了。”
“怎么,小兄弟在得这音功之时,却没有这草药的方子?”
张元面无表情的听完了老头的第一句话时,心中遽然一动,自己修炼的功法与老头所描述的似乎有差异。
按张元参悟功法所得,修炼时,血气是按照一定的运行轨迹,由丹田至內腑,一路去芜存菁,只留一丝极其细微和纯净的血气,引导至脑海某处窍穴中,停留片刻后,再引回至丹田的。
而张元也在自己家里试验过功法,喊出声时,消耗的不仅仅是血气,还有某种神秘能量的样子。
这与老头所述的所谓音功,根本不同。
这一刻,张元起了疑心,如果叶紫与老头说的都对的话,那就表明:他修炼的根本就不是音功。
心中虽然闪过不少念头,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听到老头的问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头毕竟吃过的盐比张元吃过的米多,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张元有些不对劲,眼珠一转,还要继续忽悠的时候,身旁走来两人人,其中一人略显焦急的说道:
“老许,好了吗?我们快走吧!”
此人看面貌,乃是一中年妇女,脸色蜡黄,带着些许皱纹,身材略显丰腴,眼神焦急的望着老头。
身边拉着一个同样脸色蜡黄的少年,看上去普普通通,一双眼睛却是有几分机灵劲。
若不是那身不变的衣着,张元还真不能分辨出,这二人就是方才那母子。
干瘦老头,也就是许老头,止住了忽悠张元的话,看向母子二人,沉吟的说道:
“这河马车暂时过不去,夫人和公子稍等,老朽这就想办法。”
说着,眼神就瞟回了张元身上,顺带着对已经恢复过来的憨厚少年,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
“两位小兄弟,其余的事,之后再谈,还是我等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之刻,不知可否请二位先过河去帮忙砍几棵树横在河上,好让我等先过了此河?”
“两位请放心,老朽不过是一炼体初期的糟老头,夫人和公子都未曾修炼过,不敢有毁诺之心,等脱离了危险后,定有厚礼奉上!”
张元与憨厚少年都心知,现在时间紧要,若是等马贼反应过来,说不得又要经历一番追杀了。点头应下了。
张元来带河边,卷起了裤腿,正要下河游到对岸时,许老头突然喊了句:
“不好,他们来了!”
但马上又疑惑的说道:
“不对,他们怎会来的如此之快。”
张元猛一回头,远处一队人马正朝着一行人奔来,本想凝目分辨来人,但其正对着阳光,只能看见一个个骑着马的人影。
那中年妇女也是看到了,脸色一慌,拉着儿子就要跳河游过去,但瞬间就被许老头拉住了。
许老头,脸色还算镇静,快速的道:
“不行,没有马,跑不过他们的!”
说完,快步来到马车旁,再度掏出短刀,两三下就把车厢给卸了。
把马拉出来后,脸色沉重的叮嘱道:
“夫人骑马带着公子沿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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