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就谢天谢地了。”
萨瓦林听得有点懵逼,不过还是坐在她脚边等着。
这一等就等来了个大变活人。
“没什么好说的。”
大俱利伽罗一脸冷漠地说道,他的目光不经意似的扫过地上的柴犬。
“我来到这里也没有跟你们打好关系的意思。”
水落时江心道昨天还在感慨大家都很好相处,今天就来了个看样子喜欢独来独往的,不过这个名字
“大俱利先生”她问,“跟烛台切先生什么关系?”
大俱利神色动了动。
“啊,是认识的人就好了。”时江松了口气,她唯一就是不太擅长和这种类型打交道,“你出去就能见到他。”
要不她还是跟着一起去好了。
看着大俱利点头后离开的身影,水落时江想想也打算跟上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萨瓦林瞅瞅门外,又瞅瞅那个神奇的锻刀炉。
它纠结了半天,直立起上半身,两爪搭在桌上。
鼻尖嗅嗅按钮,柴犬瑟缩了一下。
这是动物对能吸取力量的东西的本能,它看着上面还留着上回锻造使用的数字。
这么做小江会不会开心一点啊。
咬咬牙,它用鼻子用力撞上那个按钮。
“咔哒!”
“汪!”
同时响起的两声让已经走到门口的水落时江回过头,她惊诧地看着再次亮起的锻刀炉,以及正趴在地上不断用肉垫揉鼻子的萨瓦林。
“汪汪!”它也顾不上疼,甩着尾巴跑过来用脑袋把她往炉子边上拱,“汪汪汪!”
将信将疑地走回去,她看见了上面显示的数字。
水落时江:“”
剩余时间,三小时五十九分四十二秒。
无论是山姥切国广,还是压切长谷部,她跟他们仅有的一次接触全发生在他们还处在刀剑本体的时候,那时的感觉无非是冷硬的刀鞘。
跟现在的温热感全然不同。
即便是自己亲手唤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单是他们的外表已经让她没法简单地跟刀剑联系起来,方才那和人类一模一样的触感更是容易让人混淆。说是刀剑化身的付丧神,跟异性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她跟赤司征十郎算是一起长大的,小孩子亲密一点也正常。但自从国小毕业,男女生都有了性别意识后再亲密也都会或多或少疏远些,她又是那种“要男朋友干嘛,是钱不够砸设备还是游戏不好玩”的性格,像这样的肌肤接触还真是时隔许久的头一遭。
“山姥切君,”她没敢去看沉默地被她扯过来的山姥切,“可以呃,把那里的椅子搬到那边,然后坐过去吗?”
裹着白布的付丧神从她旁边走过,不发一言。
在他搬椅子的空档,水落时江也将书包随意地丢在一边,支上她提前从家里带来的三脚架,安好相机开始对焦。
这样的氛围很不正常。
在她透过拉近的取景框看到山姥切下巴紧绷的线条时,忽然意识到这一点。
她本来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压抑的。
时江懊恼地想。
付丧神的力气自然比人类大许多,山姥切顺从地被她扯来而没有反抗的原因很简单——她是主,他是刀,就算内心再不愿意也会无条件地服从她所有命令。这正合了诺亚的说法,但不是她想看到的。
真是的她在做什么啊。
“山姥切君。”
水落时江叹口气。
“如果你不想拍,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金发付丧神闻言,安静地抬起眼。
“需要,”他终于开口说出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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