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李秋斯讷讷的问道。
承业不答反问道:“你给她吃的什么药?”
“我没给她吃什么药啊,她就是喝多了而已啊!”下意识的编完了瞎话,李秋斯才反应过来,这是承业私自闯进来的,怎么感觉倒像他犯了什么错,随即挺直了腰板道:“再说,她现在又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质问我,我现在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都请你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咣——咣——咣——”门外董书宇砸着房门,喊道:“李秋斯,你个这个禽兽,你给我把门打开。”
李秋斯前后受敌,且不知道现在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开门。
承业怕董书宇着急,拿出手机打给他,“我在房间里,你回去休息吧,没事了。”
李秋斯没想到承业竟帮他解围,心中一喜,心道:“只要把这小子解决,就可以独享佳人了。”,而且承业压了他一年多,李秋斯早就想收拾这个眼高于顶的小子了,眼下他独自闯进来,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收拾了他,就算不小心弄死了,那也可以说成是正当防卫。
想到此处,李秋斯心中起了杀机,从裤袋里拿出一把甩刀,嘴里咒骂道:“没事了?那就要瞧瞧,是你没事,还是我没事,这个是你女朋友对吧,我现在就把你捅死,然后再上了她!”说完面目狰狞着一刀刺向承业的心脏。
承业此刻心中最为气恼的:还是谷之虹不听他的话,如今被人弄到这来,要不是他让董书宇跟着,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他根本没把李秋斯放在眼里,这次也不想对他怎么样,只想救走谷之虹,警告一下他,让他以后放弃打谷之虹的念头,但是就在李秋斯刺出甩刀时说出的那句话,瞬间激怒了承业,只见他眼底一红,一股杀气直冲脑门,这种感觉让他心中一惊,竟忘记了躲闪刺过来的利刃,任由这刃尖扎到皮肤上。
利刃进入他皮肤表层一公分的位置骤然停住,李秋斯见承业不躲,本是一惊,下一瞬,更是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眼看着刀尖进入承业的身体,却在大约一公分的位置骤然停住,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刺透承业的胸膛。
李秋斯以为承业胸口放了东西,抽出甩刀再刺向承业小腹,竟是同一效果。
这让李秋斯顿时头皮发麻,眼前这个人可能是练过什么少林寺金钟罩铁布衫的武功之类的了。就在李秋斯吃惊之际,承业全身猛然一震,一掌将李秋斯轰飞,撞到了门上,滑落在地上,拣起地上的甩刀,在手上随意甩了甩,信步走到李秋斯面前道:“死了这么多人,也不差你一个了,其实最该死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渣,社会的败类。”
“不,不,你听我说,别杀我,我爸是教育部的,他能帮你安排工作,老六,啊——”李秋斯话没说话,甩刀的刀锋瞬间割破了他的喉咙,他慌乱的捂着自己窜着鲜血的脖子,抽着凉气,一脸惊恐的看着如死神一般的承业。
承业不愿看李秋斯丑陋的挣扎,不耐烦的那把手上沾了血的甩刀如丢飞镖一般,插进了李秋斯的心脏。
见李秋斯咽了气,承业从芥子袋里拿出一个黄色葫芦,倒竖着,悬在李秋斯的头顶,霎时,一道幽魂破体而出,化作一道青烟,钻进黄色葫芦中。
收起葫芦转身,承业抱起谷之虹,从刚刚他进来的窗口又飞了出去。飘出窗外,他将那窗子关上,又控制着窗锁自动上了锁,透过窗子看了一眼,靠着门坐在地上,手仍捂着脖子,心脏处插着一把匕首,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前方的李秋斯,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承业带着谷之虹回到公寓,没等关门,却见小雪嗖一下的钻了进来,承业抱着谷之虹道:“正要找你呢,你这是去哪了?”
小雪担忧的看了看谷之虹,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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