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兄弟这是从哪儿来的啊,这逼格可真够高啊。”司机是一个比梁玄鱼大不了太多的青年,抓起雪茄凑在鼻子前,闻了又闻。
梁玄鱼撕了口,点了烟,笑着说:“我从天上来”
司机呃了一声,纳闷道:“我知道你从天上来,我这不刚刚从飞机场拉的你嘛!我的意思是说,你从哪里飞来的。”
梁玄鱼笑了笑,心想我说的天上,可不是飞机上。他接着说道:“从加拿大飞回来的,在那边的北奥大学上学来着。”
“哟,留学生啊,那真是厉害。”
“现在退学了,给人打架斗殴被开除回来了!”
“啥?”司机一脸懵逼,特么才夸一句,后面就退学了。你就说尴尬不尴尬!
“这,也是。国人出了国门,尽是受欺负,就是发生矛盾了,他们那些外国佬也都是向着他们自己人。开除就开除吧,咱特么还不去上呢,咱们国家的大学也不差。”
司机还是觉得咱们国人都太谦虚内敛,在国外基本就是受欺负的架子。反过来可好好安慰了梁玄鱼一番。
梁玄鱼咳的叹口气,说:“也怪我出手太狠,把几个家伙的屎都打出来了。”
司机回头看了看梁玄鱼,一脸不信道:“是不是啊,看你也没多大块头,你能打好几个?”
“不是吹,十个八个别想近我的身。”虽然梁玄鱼真不是吹,但这话鬼才会信。
司机一下也没了跟这牛皮货聊天的性质,要不是他还抽着梁玄鱼的雪茄,他怕是一句话都懒得说了。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差不多又用了一个小时,才算把梁玄鱼送回到了家。
一下车,梁玄鱼就看到墙门外上写着大大的红色的拆字。眼看,这是要拆迁的节奏了。
进了家门,发现里面还有好几个客人。两个西装革履的,还有三个则是街道办的领导干部,梁玄鱼对他们有印象,出国办手续的时候,让他们出过证明。
“小鱼回来了,快点进屋,外面冷。没吃饭吧,妈早早就包好饺子了,这就给你煮去。”
作为母亲的张晓芳最是心疼孩子,赶紧起身把孩子的行李拎进来,还一边嘘寒问暖。
“老妈,我不冷,就是想吃老妈煮的饺子了。”
“这就是你家大学生啊,我见过我见过,少年英才啊,早早就被北奥大学给录取了,真是天才。老梁,你家有福啊!”
梁怀才哪吃得消这帮领导干部这么虚溜拍马,连忙说哪里哪里,都是孩子乖巧。他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只是对他来说,自己知道就行了。
“老爸,你们这是干嘛呢?”梁玄鱼凑到一边坐了下来,对客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微笑点头。
发福的领导这会儿笑道:“小天才,你们家这是马上就要发大财了。这不现在要拆迁,等你们家同意了,这马上就是又有钱,还能住上高楼大厦了。”
这领导心里想着梁玄鱼年轻,对住高楼大厦肯定向往,还能有一笔不菲的钱,肯定就乐意的不行。
“真的?这是好事啊。”
几个领导干部都笑了,这不,话一说,少年就挡不住诱惑了。
梁怀才一瞪眼,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事是好事,可是咱们家二层他们不给算面积。这又不是我们临时新盖的,这都好多年了,为啥不给算啊!”
“这不是都跟你一五一十的说了吗。”一个年轻的领导干部解释道:“这是咱们这里的规定,这要都是有几层算几层,那人家开发商该赔多少钱啊,那样谁还给咱们开发。”
“我们集团已经把地买下了,你们要还不想签补偿条约,到时候也别怪我们进行强拆。”
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是代表开发商集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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