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云关本来是决定吃完面之后就加紧离开,赶上马大业的队伍,无言的是韩振衣见到镇上的各种花样就有些不肯走了,非要拉着棠云关兜兜转转。
街上的花样无非是些工艺服饰,珍器美玉,文章诗画c书符佩带,食烹河鲜之类的,棠云关觉得无聊,反倒是身边的韩振衣一脸没瞧过的样子,显得异常高兴,完全是变了个人,一向不懂舞文弄墨的韩振衣居然此刻站在一处玉器摊前指指点点,那摊主还以为是识货的行家里手,在那里一脸笑迎的迎合着韩振衣,棠云关不仅好笑,哪里是什么行家里手,只是鲜来见过一时感兴趣罢了。
棠云关粗略扫了一眼摊上的玉器,不仅是苦笑一声,心想这哪里是什么玉器,分明是伪劣之物,怕是外面镀了一层出来唬人,倒是左边一处不起眼的一块小小的玉器吸引了棠云关。
这玉牌玉面油润明亮,光洁无瑕,莹润光泽,玉牌正面浮雕红日依山的黄昏时分,渔人划开湖面载利而归,竹庐茅舍山水间一片祥和宁静之美,背面一叶小舟徜徉平静的湖面,令人感觉一派沉郁幽谧肃穆安详的气氛,也让人不仅向往隐士遁迹山林的情怀。
棠云关想了想决定将这玉牌以低价买下,拿钱付了账就跟韩振衣离开了。
“哥,这个贵人什么时候出现啊?”
“我也不知道,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那我们怎么才能分辨是不是贵人?”
“不知道。”
韩振衣连续的两个问题,棠云关发现自己都无法解答,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贵人是谁又在何处,只是从卦象中推出此次下山当遇到贵人。
二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看到过往的人来往去回,川流不息,却是令棠云关感受到了物是人非。
正在行走至一家酒馆之时,只见从这家酒馆里扔出一个人来。
这人衣衫褴褛,浑身酒气,披发散乱,可谓是邋里邋遢,手中还拿着一酒葫芦,正在大口大口酣饮。
却见馆中小二拿出棍棒,举手便要打去,正在这个时候,韩振衣上前一把握住了棍棒,怒喝道:“为何打人?”
店小二见韩振衣如此气势,顿时有些泄气,道:“只因为他未付酒钱,还在这里吃喝。”
“如此,你就要打这位老人家不成?”
韩振衣的气势不减,竟说的店小二不敢直视。
“振衣,放开他。”
韩振衣自不情愿的放开了店小二的手,扶起了躺在地上的乞丐。
棠云关上前掏出碎银,道:“这位老人家的酒钱我替他付了,你看够了吗?”
店小二拿着碎银,谢着进了酒馆。
“你们两个年轻人这么有善心,我我老乞丐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老乞丐一身酒气和酸气,说话更是让人感觉醉意十足,令棠云关闻了也不能忍受。
“老人家,你住在哪里,我们扶你回去。”
“不用,不用,老乞丐找得着回家的路。”
一把扯开棠云关和韩振衣的手,口里也不知胡说些什么,走路疯疯癫癫,摇摇晃晃的便去了。
二人也未停留多时,便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行来,见那牌坊上有“桃花街”三字。
棠云关看着这三字,忽然杵立在牌坊之下,想起了什么。
时行运遂不须愁,一到桃花皆自由。
脑海中忽的想起了自己临行前所占卜之卦,卦辞中提到了‘一到桃花皆自由’,莫非说的就是眼前的桃花街不成?
韩振衣见棠云关杵立在原地,盯着牌坊上的字看,这才关怀道:“哥,你怎么了?”
“没事,咱们走吧。”
棠云关也没有多说什么,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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