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结果学艺不精被他打成了这样。”
“他娘的,打了我们的人还不敢承认还要倒打一耙,老子非得拔了他的皮不可,你放心这口气我替你出了。”韩振衣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直嚷嚷要给金正雪恨去。
“好兄弟,平时没白疼你,这口气一定要给我出,不然我咽不下啊。”
棠云关反而是摇了摇头,说道:“私自去闹事怕是不好,如果被院首知道了可不是小事,我觉得还是要先搞清楚来龙去脉再作打算。”
正在兴头上的金正听棠云关这样说顿时蔫了,哀叹一口气,此时却恰好进来几个弟子,脸上也是紫一块黑一块。
“棠师兄,你可要帮我们报仇啊,他们丁院的人太强横,不分青红皂白就跟我们动起手来,自称丁院第一人的毛学英不仅不劝阻还跟他们丁院的一起对我们下手,棠师兄,在丙院里我们一直把你当做第一人,我们都希望你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这”
棠云关一下犯了难,不知说什么才是,受伤的弟子有四五个,而且伤势还不轻,棠云关心想着丁院的弟子下手未免重了些,心中做了一番较量,先问清楚事由再定不迟。
于是几名受伤的弟子将前因后果都与棠云关说了,棠云关这才知晓了一切方才决定明日一早即为这些人前往丁院讨个说法。
金正以及受伤的弟子旋即狂喜,纷纷感谢,韩振衣在一旁也是傻得乐呵,说是早就按捺不住心中怒气,这双拳头都已经开始发痒了。
回来时也没见到李阳平和严元驹,于是悄声把韩振衣叫了出去,递给韩振衣一本蓝封册子的书,说道:“师父说他天命难欺,一生之中只有两位弟子传世,虽然没有收你为徒,但这本师父说与你有缘,命我将它转交给你。”
韩振衣接过大工经后,什么话也没说,伏地而跪,给酒疯子连磕了三个响头。
韩振衣性格豪爽能言能语,没有那么多的花肠,因此用他认为最简单最诚恳的方式给酒疯子答谢恩情。
韩振衣随手翻了几页大工经,竟发现原来是一本道法秘籍,其中都是锻骨炼筋之法,形神合一的修炼心要,棠云关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本大工经玄妙难言。
既然是酒疯子指名道姓将这本大工经赠予韩振衣,怕是一早便看出这大工经与韩振衣相得益彰,因此临终前才明棠云关将大工经转交韩振衣,如此说来酒疯子倒也能说得上是韩振衣半个师父,只不过不是明面上的。
过了很久李阳平和严元驹才回来,李阳平依旧是冷冰冰的想块冰一样进来后什么话也没说,倒是严元驹心情不错,看见棠云关和韩振衣回来打了声招呼,金正在一旁却是看的不屑,气哼哼,严元驹倒也没做多大表情,淡然一笑而过。
第二日棠云关便领着受伤的弟子前往丁院讨要说法,金正和韩振衣也想一起去说是能壮壮声威,不过金正身体有恙去不了,而韩振衣本来也是不让他去的,因为韩振衣身子冲动让他一起去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说不定还会将事情搞得复杂,不过韩振衣坚持要去凑人数壮声威,棠云关执拗不过只好让他跟着,不过不许他随意说话。
丁院一些弟子见棠云关领着前些日子受伤的弟子便知道是来讨要说法,个个脸上都带着不屑和轻蔑之色。
“烦请师兄通禀,说是丙院弟子棠云关拜会毛学英师兄。”棠云关施礼道。
“哼!你以为你是谁,毛师兄是你说见就见,说拜会就拜会的?”一个身形瘦削的弟子高傲的说道。
“你敢这样跟我哥说话,你”韩振衣发怒道。
“前些日子丙院与丁院闹了误会,我丙院的一些师弟说是被丁院的师兄打了,便连毛学英师兄都是在场的,所以我们今天来并无他意,只是想把两院之间的误会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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