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寻收了剑,就去准备早饭了。
正做着饭,陆寻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叫喊。
“师兄,师父出事了,你快来看看。”
原来是吕静,她此刻都带上了哭腔。
“怎么了?”
王石问道,陆寻听闻也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
“师父他,他”
似是太过担心,吕静竟哽咽的说不出话。
这时陆寻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联想到吕道人这几日的异常,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不再多问,他起身就向着吕道人房间跑去,两人也紧跟其后。
刚一进门陆寻就闻到一股腥味,似乎还有一丝微臭,这让陆寻眉头微皱,也更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想,很快陆寻就进了里屋,他一眼就看见了正盘膝坐在床上的吕道人,可他却不见往日的慈祥。
只见他脸颊凹陷,面容枯槁,还有一股绿色在他脸上不停地游移,好似活物。
陆寻看的心惊,明明早上才见了吕道人,那时他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就变成了这样。
“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见几人来吕道人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必悲伤,此乃是我旧疾发作,能拖到此刻我已知足,如今我的大限已至。”
“能抚养你们长大成人,我也算对得起师门了。”
此时吕道人,再没有了往日模样,话语间透着一股虚弱,见他这样,陆寻不禁悲从心来。
吕道人虽然平时严厉,可对他们却是极好的,陆寻也真心把他当自己的长辈看待。
突然陆寻想到了智脑,他立马伸出手握上了吕道人的手腕,他虽然不懂医,可智脑懂啊,而且智脑记下了前堂的那些书,或许能有办法。
陆寻方一触及吕道人的手腕,就觉得冰冷异常,这根本就不想身体,而像是一块坚冰,他随即放了一丝内息进入了吕道人体内,这内息一进入陆寻就心下一沉。
与身体不同,此时吕道人经脉中竟火热无比,似乎有两股力量在他体内争斗,一股力量应该是吕道人的内息,陆寻的内息与那内息相比,就好像小溪与大河,不可同日而语。
而另一股陆寻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他只觉得那股力量凶残暴虐,正在不断蚕食着吕道人的内息壮大着自己,吕道人面对那股力量似乎已经落了下风。而且他的经脉早已不堪负重,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不多时陆寻的内息就在这较量中消散了。
‘小玉,有没有办法。’
‘资料库里无类似记载,没有解决办法。’
似乎是看穿了陆寻的想法吕道人又开了口。
“没用的,此毒不是凡间之物,我也只能压制。”
此刻陆寻眼圈微红,他不知吕道人怎么能在忍受经脉剧痛的同时还能如此淡然,把几人抚养成人,想必极不容易。
“王石你去把柜子上的那个小盒子拿过来,你们小时候不是总问自己的身世吗,今日我就告诉你们。”
王石听话的拿来了那盒子。
那是一个木制的小盒子,盒子方方正正,只是有些发黑,应该有些年头了。
“师父,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吕道人笑着摸了摸王石,没说话,他伸手打开了盒子,里面只放了两件物品,一个红绳穿的兽牙手环和半块玉佩。
“十年前,辽国的柳州大旱,后又生了蝗灾,无数百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那是真的惨啊。”
说着吕道人眼中流露出追忆的神色。
“柳州靠近越国面积虽大可多是山林,这也就把他和其他州县隔了开来。
那些靠东面的百姓还好,逃到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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