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几楼的,我怎么忘了?
从我这里看下去,根本看不见完整的身形,只看到是两个人在一起,地上一摊血。
“啊!”
我捂着嘴叫起来,同时,也回转过身子,不敢再去看。
这一幕,应该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一幕了,久久不能让我心理安宁。
它像一颗魔鬼的种子种在了我的心里,慢慢生根发芽。
如果郝休不告诉他的故事,我可能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即便是再恐怖的表面现象,它总会有过去的一天。
可这个不一样,虽然我对于两人,不,是三人,还有一个孩子呢,对于他们的死,我没有什么推动作用,但过程种种,却又跟我悉悉相关。
后来的一个月,我精神都是恍恍忽忽的,连正大那边的工作也暂时停下来了。
“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
顾容放了我两个月的假,我觉得我应该去上班,不然我会更焦虑。
看到我,他似乎没想到,又似乎很期待的眼神。
我顾不了其他,只想告诉他一件事。
所以我连开场白都没有,就直接跟他说:“顾容,冯雨柔在你之前是郝休的女朋友,甚至在跟你结婚前几天,她就要成为他的未婚妻。他们是青梅竹马。”
说完,我终于轻松了。
可顾容却是觉得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他好像根本不信,甚至立即沉下了眸。
我继续说:“冯雨柔是不是因为她父亲重病认识的你,然后你出钱帮他父亲治病,后来娶了她?”
顾容蹙眉:“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是出钱帮她父亲治病,可那在我跟她相识之后。”
虽然这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但这一前一后,代表的却是不同的意思。
我其实已经很清楚了,相信顾容也应该明白。
就是郝休,如果他知道是这种顺序,他是不是更加难受?
可如果他早点知道,会不会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我不知道。
那一前一后的意思,也不过是我的猜测,只有冯雨柔自己才最清楚。
直到我离开,顾容都没再说一句话,我想,他是不是应该要重新厘清一些事了?
当天,我并没有继续留在公司,而是去了郝休跟刘研的墓前。
郝休犯了那么多事,或许死不足惜,可刘研呢?唉。
还有,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才一个月。
也幸好孩子小,不然刘研恐怕也是舍不得的吧。
三条生命转瞬即逝,真是太容易了。
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不过也就淋了几秒,就有人在我上空撑起了雨伞。
扭头一看,居然是顾容,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也是为了看郝休他们?
他是不是对于郝休的死,心里存了一些疙瘩?
所以到这里来跟他说说话?还是?
他说:“我看你状态还没完全好,不放心。”
可他居然说的是这个。
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自从郝休跟刘研死后,在家里的那一个月,除了想起他们的死会让我心绪不宁外,其他时间我都是比较安静的。
而且有柏林陪着我,陪我说话,当然也谈及我跟顾容的事。
她问我今后有什么打算,因为照目前事情的发展来看,她说顾容总有一天会看明白自己的心。
是的,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除了姜越跟禹川跑得很勤,顾容也经常会过来。
柏林知道我还没有真正忘记顾容,所以才会那样问我。
可是,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这世上的事,真不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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