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刚才我突然觉得离死不远了,还不如把医药费省下来,多买点纸钱”
王梓一边看着老人跟他女儿向出口走去,一边说道:“看来这玩意儿挺管用,怎么刚才就不好使了呢?”
王梓边想边得意地凭空挥舞了几下哭丧棒,于是身边立刻有两个倒霉的上班族被阴风带过,吭都没吭就一头晕倒在地。
为了使自己的技巧炉火纯青,接下来王梓又在地铁里演练了几招。于是短短一个上午过去,地铁里就发生了十几名老年人乘客离奇晕倒的事件。
但这些路人并不在王梓的名单上,所以即便被哭丧棒扫过,也仅是暂时休克,并没有生命危险。
遗憾的是,王梓还没有玩够,地铁站就禁严封闭了。
金属的卷帘闸门上贴了一张通知,大意是说该站内部设施陈旧,需要维修三天。
不过流传在民间的说法则是,地铁已经被拉登的爪牙盯上。仅仅半天时间,就用毒气放倒了几十个人,还专门对着老年人下手。
当晚苏嫣儿从辅导班回来,打电话跟父母报完平安之后,就十分难得地坐在灯下温习功课。
在台灯暧昧昏黄的光线下,苏嫣儿的头发被染成灿烂的金色,皮肤变得如透明般白皙,甚至连细细的血管都看得到。
这是王梓找到她十几天以来,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端详她,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
虽然身材有些过分消瘦,虽然动作有些不拘小节,但当她静静地坐下来,就连最端庄的淑女也及不上她一半的风姿。
在这个微风拂面的春夜,在半明半暗的暧昧灯光中,王梓一时神智恍惚,几乎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失神了十几分钟之后,王梓再次从腰后抄出白色的哭丧棒,又变成那个催命的白无常。
“这次一定要成功!”王梓轻轻转到她的身后,对着苏嫣儿纤白的脖颈扬起了勾魂的武器。
“哎呀,今天的风怎么这么大?”就在王梓刚刚挥起哭丧棒时,苏嫣儿居然毫无预兆地站起身,将大敞四开的窗户关上。
于是王梓的攻击瞬间落空,利器划过,激得身边的空气都发出“嗡嗡”的轻鸣。
“我勒个去!你大爷的!”王梓气得破口大骂,怎么每次一要勾她的魂魄都会出状况!
苏嫣儿将窗户锁紧,再次坐回桌前看书。然而不知为什么,这次她的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在讥讽着王梓。
“再试一次!”王梓咬牙握拳,暗暗勉励自己道。
接着王梓又挥起手中的武器,不过已经用上了十成的力气。
这次苏嫣儿并没有动,窗外也没有了恼人的轻风,她悠闲地坐在桌前转着笔,对王梓的攻击一无所知。
眼见王梓的哭丧棒就要接触到苏嫣儿的头顶,真是美妙的一刻!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讨厌,笔又掉了!”苏嫣儿飞快地一弯腰,敏捷地将地上的圆珠笔捡起来。与此同时,王梓的棒子刚刚掠过她的头顶,仅仅带到几根飞扬的发丝。
“真是天大的狗屎运!”王梓歇斯底里地怒吼,愤怒之中,差点把哭丧棒砸到自己头上。
“为什么这个女生如此幸运,每次我出手攻击,她都能及时避过?”
接下来王梓不信邪的又努力了几次,结果苏嫣儿不是站起来喝水,就是突然跑去刷牙,仿佛无意识般避过了王梓接连而至的偷袭。
一个晚上下来,王梓已经折腾得几欲发狂。而苏嫣儿则像以往一样,懒散地边玩边复习,甚至连脸色都不曾变一分。
王梓再也受不了了,突然大喊一声,拔足狂奔,往无尽的黑夜中跑去。
此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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