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证曰:
乍暖莲蓬,涨女儿红装,拟说情浓。
湿衣薄汗,更消几缕春风。
青羞未减,俏佳人c面色姣红。
当此际c鸳鸯戏水,今宵好好怜卿。
来换桃花仙境,便香衾暧昧,添韵银灯。
依依素娥至极,姣喘声声。
尤云殢雨,共销魂c与我飞升。
休怪那c良辰时短,梦里犹看星星。
翌日。
流连温柔乡的袁熙不得不早早起床。
但不是有什么军机要务,而是到了应该给袁绍及嫡母刘氏省视问安的时辰了。
此乃古代礼仪惯例,身为人子自当晨昏定省,侍奉双亲,即使刘氏不是自己生母,但其毕竟是袁绍继弦正室,自己当然也不得不遵从。
途中,袁熙心中不由感慨非常,想当初,自己刚刚穿越来前,还只是刚刚适应自己身份,就遇气运崩溃的危机,那时,自己也是去晨昏定省,不过当时心情与此时可谓迥然不同。
那时,内心踹踹,为明日生存担忧不已,还要顾忌的怎么不动声色,跟自家便宜父亲要个一官半职,好补充自身的本命消耗。后来遇到袁尚被他当面甩脸色还敢怒不敢言。
可是,如今与之想比,境遇大大不同,气运稳定,不再有崩溃之危不说,就是自家的身份也不是以前那个依托家族挂个闲职的软弱可欺的公子哥,而是,在异时空征战连连,杀伐盈野,得胜而归的新任并州刺史,那是一方封疆大吏,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了。
刚刚走到袁绍院子,便见一油头粉面,脸若银盆,浑身胭脂味的俊俏少年从中出来。不过其此时一脸紧皱,看来心情很是不佳,搞不好还是吃了挂落。
袁熙,双眸凝视,看着刚刚从院子出来的三弟袁尚,脑海中不有感慨,想当初,也是此情此景,但是二人位置却迥然不同,当时,是自己内心忐忑出来,遇到了得意洋洋的老三,而如今是老三袁尚一脸忧郁的出来,遇到自己这个大胜而归,升职加薪的并州刺史。
如此,想来也是别有一番风趣,想到这里,袁熙情不自禁,不由莞尔一笑。
刚刚出院子的袁尚满脸恼怒,还在不忿自家父亲对自己的几番指责,并且还把袁熙那个窝浪废拿出来给自己立典型。
一想到这里,他内心怒火就汹汹烧起。哪知,此时出来,又见到袁熙这张惹人生厌的麻烦脸不说,让人不爽的是,袁熙竟然还嘴角流露一撇不屑笑意。
什么意思,是看不起自己么!不过是在异时空走了狗屎运,立了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功劳罢了,怎么得还蹬鼻子上脸来了,竟然,敢给我脸色看。
想到这里,袁尚又不由暗恨,都怪袁谭那个废物,要不是他此次大败而归,就袁熙离了这么芝麻绿豆大的小功劳哪里会得到一州之地的刺史职位,还不是因为袁谭失败,翼州急需稳定人心,所以才把袁熙的功劳宣扬,使袁熙得到天大的便宜罢了。
“怎么,二兄一向是早早来给父母请安,今日,何如此迟也?”袁尚想到这里,便怒气冲冲的问道。
“老三,你这是什么态度,是苛责我么?”袁熙听后,面露不屑,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软弱的袁熙么。
“哼哼!按辈分我是你兄长,按职位,为兄如今也是位居并州刺史之职,怎么不来见礼,还对上官吆五喝六起来了!”说到这里,袁熙的语气越加严厉,甚至是斥责起来。
袁尚听后,双眼鼓得通红,嘴角憋的发白, 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反驳之言,只是也为行礼,重重的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袁熙看着袁尚那气运之柱,越加与自己相斥,以及他那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流露一缕笑意,暗忖,自己这个三弟还是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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