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左和tiffany在基地的时候,就一直在熟悉这个两居室的房子以及家俱的摆放位置,还要记住杨爷的那张胖脸的各种表情。
当恩左他们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愤怒的叫声,这个声音恩左不熟。里面听到敲门,女人的声音停下来,一个重重的脚步走了过来,但是,在门前那脚停后,却没有听到开门的动静,恩左知道,这王八蛋一定又是用枪顶着门,通过猫眼窥视。
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随着一声粗野的嗓子,一个胖胖的身子像球儿一样滚到的恩左的身边:“孙子(北京话)!你可回来了,可想死哥哥我了!”接着,一把抓住恩左的胳膊,一脸兴奋看着恩左身边的tiffany,压低声音说,“哟,这小妞盘子够靓的啊,哪泡来的?”
恩左揽过tiffany笑咪咪的说;“杨爷,tiffany,我老婆。”
“小子,有福气,来,进来。”杨火锅让开身子,一脸嬉笑的说。屋里一如录像资料中一样,东西堆成了山,一个女人气呼呼的站在沙发后,盯着门外走进来的几个人。
“我妹子。”杨火锅简单的介绍到。说完甚至眼睛也没有看那边再看一眼,恩左明白他是不想多作解释,也不多打量,径直的走向沙发坐下来。
“杨爷,你有客人,我就先走了。”女人见杨火锅没有介绍的意思,抓起茶几上的包就冷冷的说了一句,扭头出了屋子。恩左的眼睛追了过去,牢牢的记住这女人的样子,身高大概5尺6寸,脸瘦瘦的,眼睛是三角眼,在左耳处有一块圆形的胎记。
应该错不了,恩左心里确定了一下,他对此较自信,因为在基地一直恶补瞬间记忆的能力,tiffany也每天找人来训练他的记忆,一个人在办公室转一圈,要求恩左马上描述出来此人特征,因为fdi对每个卧底警员的通报任务中,认出并搜寻目标,是基本的作战要求。
他把目光挪向了tiffany,后者向他点点头,他明白,她也将那女人的特征记好了。
杨火锅从冰箱里拿了几筒啤酒扔了过来,这帮男人都喜欢冰箱里贮存一些饮料,来了客人不必麻烦,直接扔过去就好,省得泡茶,大家又没有时间叽歪。“你消失了三个月,我们组的活儿都他妈给别人干了。上次西雅图来了两个王八蛋卖水,妈的老大要我们组去做活儿,结果人手不足,就亲自带人去了,听说要让两个公子练练手,l一ng beach,45分钟3个人,器官摘的不错,成手了。”
恩左的心巨烈的跳了一下,手上一紧,是tiffany握了他一下,他将眼睛挪了个地方,用懒懒的声音问:“你确下是那两个小子干的吗?小崽子都不到16吧?”
“是,我也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么早要他们出道,狼有狼道,狗有狗道,我们还真他妈的不懂这帮子老莫儿的想法,哎,你说,他连亲爹都宰,操,我想想就想吐。”
恩左的表情没有什么,但眼睛锐利的要喷出火来,他装作扬起头,看着天花板,心里即有怒火的燃烧,又有找到目标的惊喜,嘴里却打起了口哨。
“你还住那儿吗?”
“不,”恩左侧身在杨火锅的耳朵轻声说:“我原来那个地址不要了,有一个妞儿很麻烦,我要躲一下。”他用眼睛示意了一下tiffany,“我得换个地方。”
这是基地会议定下来的,尽量让恩左不接触过去的环境。杨火锅心领神会的笑了。夜色深了,恩左和杨火锅的交谈,使他了解了许多基本情况,最近帮派斗争较为激烈,尤其是视为心腹的华人严佛韵与莫兰的矛盾越来越大,大有分庭抗礼之势。严佛韵这个人恩左见过,个子较高,说不上英俊,偏偏有种民国男人的味道,身材较瘦,一副眼镜挡住了犀利的眼睛。
此人轻易不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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