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殿下到!”
突然间,一声低沉的男声在无比嘈杂的人群中响起,声音并不算特别大,却清晰无比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紧接着不到一秒,练功场几万人全部安静了下来,几乎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落针可闻。
天阳对礼节非常讲究,父母要跪,师长要拜,但对帝王却没有跪拜之礼,拜见只有躬身作揖之礼,人特别多的时候还直接免礼,所以练功场的人基本没有行礼,安静等着传令官传话。
苏子羽离练功场中央的高台并不算太远,但因为隔着太多人,苏子羽完全看不到北越王,苏子羽有一米八都没用,不知道那些掌事的在干什么,只是苏子羽不是个没素质的人,所以也是安静的等着。
“不参加国考的闲人向两边站开,参考者速上到测灵台。”
很快练功场又响起北越王的传令官那低沉的声音,这次说话没用到灵力,但还是让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因为练功场实在太安静。
一声令下,练功场大部分人很快就向两边走开,只有寥寥几百少男少女走向测验台。在郡城参加国考的人真没有多少,因为郡下还有很多个县,每个县县城都有考点,之所以练功场那么多人,大部分都是来观看的家属,毕竟国考真的很重要,可以说是决定命运的事,七大姑八大姨都会跑来看。
“我该上去了。”
苏子羽对身旁的三人笑了笑,然后走向测灵台,苏千晓见此赶忙喊道:“哥,加油啊!”
“放心,我会过的,安心吃你的冰糖葫芦吧。”
苏子羽淡笑一句,继续走着,周围的人见此纷纷一惊,没想到苏子羽还真上去,不由冷嘲热讽起来:“这小子还真上去了,看来是想破罐子破摔了吧?”
“他想自取其辱倒没什么,但越王殿下在上面啊,这不是给我们夕落郡丢脸吗?”
叶沽竹听着有些不爽,不由对苏千晓道:“丫头,再打个喷嚏。”
“不打了,随便他们说去吧。”
苏千晓信心满满道:“我相信哥会证明到底是谁在给夕落郡丢脸!”
“沽竹。”
叶沽竹想逗苏千晓两句,但这时白亦诗突然叫了声他,问道:“你就不打算说说,子羽突然修炼到炼基九重境的原因?”
“我能怎么说?我自己都郁闷呢。”
叶沽竹苦笑道:“那小子什么东西都没说,就只说他拜了个很厉害师父,然后他师父治好了他的。”
“师父?”
白亦诗皱了皱眉,显然是不信:“子羽的经络,怎么说呢,你不懂医,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比我还难治,将王倾尽修为都不一定能治好你确定,会有圣人收他做徒弟?”
“我真不晓得。”
叶沽竹只能继续苦笑,虽然觉得白亦诗所说的圣人收徒很难相信,但并没有质疑白亦诗。尽管白亦诗没有修为,但叶沽竹从不会质疑白亦诗的医术,因为他知道在皇都,有一个传承了几百年的医学世家,那个世家姓白。
白亦诗见此没有多问,看着苏子羽渐远的背影,慢慢思索着,然后想到了七天前不知被谁拔出来的那把凶邪之剑。
因为人群已经向两边散开,苏子羽走在路上,微微抬头一望便看见练功场高台上那些主持郡城国考的大人物,大概二十多个人,但只有一个人坐着。
那坐着的人是一个大概不惑之年的男人,五官硬朗,想来年轻时肯定是青年才俊,一身华丽的长衫雍容华贵,展露的却是只有征战沙场多年才能磨砺出来的将帅英豪之气,什么都没做,就安静坐着,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觉一阵巨大的压力。
“不愧是北越王啊。”
苏子羽莫名感觉有些压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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