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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组的女儿。”向磊说。
“你姐姐?你有这么大的姐姐?”程乔问。
“老姐姐,小弟弟,这有什么奇怪的。”灵儿快人快语。
“噢!来亲戚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程乔拿起刚放在沙发上的包,离开了。
“什么人?”程乔前脚刚走,灵儿就问。
“别瞎猜,一个同学,来借书的,刚进门。”向磊随便的说。
“借书?到男生家里,没有那么简单吧!”灵儿警惕的说。
“你小脑袋瓜又想什么了!只是同学,没有别的。”向磊不想作过多解释。
“这不是个简单的女孩。眼皮上有痣难以琢磨,容易迷惑人。鼻梁少肉,相学上叫反骨相。人中有横纹,贞操观念差。眼神游离飘忽,是不真诚的表现。笑的时候只动嘴巴不动眉毛,是皮笑肉不笑。走路喜欢扭屁股,是风流丕子。”灵儿说。
“笑死我了,你啥时候学会看相了。”灵儿这一说,让向磊悬起的心放下了不少。他原以为灵儿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说对了,我们学法律的要会看相。这不是迷信,中国人相信“相由心生”, 这方面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有理论根据。中医学认为面上每个部份都代表了体内一个主要的器官,彼此是透过能量渠道联系的。西医也很重视面相。我们是与人打交道的职业,首先得琢磨透人,要不怎么辩论。”灵儿说。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干什么都婆婆妈妈的。”向磊笑她。
“‘敏于察而次于言,胸有颖悟而不张扬’,这是女界卧虎藏龙之相。此女面相不善,你要多加警惕。”灵儿说。
“拉倒吧你,我又不和她深交,跟我没有关系。”向磊说。
“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电话?知道长辈都着急了吗?”灵儿终于转到了正题。
“我心里有愧,不敢面对他们。”
“知道错了以后就要注意,他们不会怪罪你的。你又不是不了解,全家人拿你宝贝似的,那儿会怪你。”
“这个我知道。春节没有回去给老人拜年,我心里也不好受。爸妈行程都安排好了,我只有服从了。”
“你有这个心就行了,别的都在其次。爷爷都这个岁数了,见一面少一面,真不知道他老人家还能不能过上下一个春节。”
“你是说爷爷身体不好?”
“终究是八十多的人了,苍老了许多,走路都离不开拐仗。这次回去发现他有些气喘,接他上医院就是不去。”
“接到京城来吧,我让爸爸联系家大医院,全面检查一下。”
“他得愿意来呀!再说坐车颠簸身子也受不了。”
“真对不起爷爷!白疼了我。”
“别说这些。他是真心希望你好,只要你有出息,老人家走也能闭上眼。对了,那天在电话里骂你的话,是不是让你妈听到了?”
“嗯!她不了解我们的交情。误会了才说了那些不中听的话,你别介意。”
“我?才不管那些呢,有啥说啥!再说她当妈妈的见儿子被欺负,不生气才是怪事。嘿嘿!她有没有说我像个母夜叉?”
“不是像,你就是!发起火来挺吓人的,不过我能理解,你也是希望我好。”
“这还差不离,你是小舅舅嘛!哪有舅舅跟小外甥女一般见识的。”
“比我大还称小。”
“那我是大外甥女了!现在就给家里挂电话吧,别让老人们挂念。”灵儿说着,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灵儿吗?”接电话的是妈妈苏冬梅。
“妈是我,对不起!”家旺听到妈妈的声音,哭了。
“旺儿吗?怎么了?是灵儿又欺负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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