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没有笨人,落天自然能看出蝶杀派的意图,随便给一个理由,目的就是收复郭家。
“不错,为父也是这般想,所以断然拒绝,哪知对方用全族生命相威胁,为父实在没办法,只能拖延时间,终究不是解决方法,刚才那是第四次,如果不是天儿相助,可能郭家已经罢了,不说了!为父代表郭家感谢天儿救命之恩!”郭天说道。
双手抱拳,鞠躬谢礼,连旁边的郭氏也跟着鞠躬,真心感谢。所谓夫唱妇随,便是这样。
如此大礼怎么使得,落天连忙扶住二人胳膊,让他们弯不下,苦笑道:“义父,义母,这是折杀孩儿啊,都是一家人,谈什么感谢,快快请起,否则落天转身就走啊。”
郭小果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眼睛在落天脸上转了又转,越看越顺眼,脸从始至终都是红的。
僵持一会后,实在拐不过落天,郭天和郭氏只得作罢,有些情不必表达,放在心里越来越浓。
听到这么多,落天最想知道就是那个长老的儿子是谁,于是张嘴问道:“义父,那个人是谁?”
二人表情突然凝固,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说还是不说,郭天很怕说了之后会给落天徒增压力,所以犹豫不定。
“义父,你就说吧!”落天说道,似乎看出郭天的意图,于是催促着,迫切的想要知道是谁。
郭氏看到落天的样子,心里不落忍,拽拽夫君,示意他说出来。
暗叹一声,罢了,郭天说道:“经过为父调查,是蝶杀派范德长老的儿子范越,想要吞下郭家,以此获得方圆百里经商路线!”
“咔嚓”落天脚下青砖碎裂,一个情绪不稳导致的,听到范越二字,落天面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对于这个人恨之入骨,哪里都有他,在重阳山脉,在郭家。
突然,想到义父早在他之前就知道郭俊大哥和范越不共戴天之仇,面对范越派人还保持着镇定,暗暗佩服。
“义父不要搬迁,我就常驻郭府,看范越怎么办,要是敢动手杀宗也不是吃素的!”落天说道。
语气刚硬,态度坚决,势必与范越对抗到底。
谁知郭天听后,勃然大怒,说道:“闭嘴!为父心意已决,郭家一族需要靠一个少年守护吗?!生在乱象宗,死在乱象宗!这里已经没你们事情了,滚吧!”
临危不惧男子气概也,让仁义心里心服口服,在当今世道,卖主求荣,临阵倒戈的事情太多了,放着荣华富贵不拿,选择心中信念拼死抵抗的少的可怜。
落天知道郭天是为他好,怕他以身试险,郭家的敌人太强大,筑基结丹根本不是练气期可以对抗的,但是他有自己的信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倔强又任性。
“可”落天刚要说话,郭天把桌子上的茶杯往地上猛地一摔,大吼道:“滚!滚出郭家!这里不欢迎你!郭小果把你哥带走!”
歇斯底里的声音让人心疼,郭氏捂着嘴,眼睛泛红,她明白自己的夫君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种话。
最难受的就是郭天,他的心在绞痛,哪个父母喜欢把自己儿女赶出家门,能做出这种事情都是被逼的没办法。
郭小果乖乖走到落天面前,低着头,拉住他的胳膊,往外走,谁都看不到郭小果的脸,可无论怎么拽都拽不动,仿佛脚上被钉了几根钉子一样。
这时,仁义轻轻道:“走吧,郭家主决心已定,别强求了。”说完走出大堂。
大堂内只剩四人,落天望着义父的后背,百感交集,刚开始落天还说保护恩人全家,现在却有心无力,又是这种情况,又是这种。
郭氏慢慢走到落天的面前,捧着他的脸,露出慈爱的神情,心疼道:“天儿,你与我们只见过一面,但缘分让我们相遇,和郭俊一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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