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吗?”
喔,她是厅长的女儿,自然朋友数不胜数,记不得自己也是正常的。周逸飞向前走了一步,看见她头上别着一个硕大的毫无实质性作用的发卡。发卡是金属做的,在灯下闪闪发亮,两只明晃晃的耳环拍打着她肥嘟嘟的腮帮子,不多的好感又打了些折扣,但还是笑嘻嘻地说:“怎么不记得我了?上次在丁处长家,我去的时候你们正吃饭?”见黄菲菲还在记忆中搜寻,又把后面两次相遇的情形说了出来帮助她回忆。
黄菲菲终于在周逸飞有效的提示下想起了他,但依然一脸的轻蔑,说:“那又怎么样?”
周逸飞咽了一下口水,用动情的语调说:“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不,就爱上了你!你漂亮c聪明c直爽,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周逸飞很想情真意切,很想发自肺腑,但是,他知道人生有时需要掩饰,甚至说谎,虽然这些话他最想说给田笑雨听,可是,他知道此时黄菲菲更需要听。他说:“我觉得你就是我一生要寻找的那个人,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尽管意思还是那层意思,但是他尽量避开给田笑雨说过的词,因为那一份纯真是自己的自留地,不允许别人来践踏。
黄菲菲忍不住笑了起来,像看了一出滑稽戏那样哈哈大笑,不同的是,滑稽戏的笑声要持续很久,而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不屑地把包往肩上一甩,把周逸飞手中的玫瑰花瓣打落了许多,“哼”了一声,说了句“神经病”就进屋了。周逸飞却被关在门外。
黄菲菲进屋后,她母亲从卧室里走出来数落女儿:“天天下班都不回家,又去打麻将了吧?看以后谁愿意娶你!”
黄菲菲把包往沙发上一扔,说:“现在门口就有一个说非我不娶!”
她母亲忙打开门,果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问:“你是谁!”
“阿姨好!我是周逸飞!”周逸飞抖抖玫瑰花。
“周逸飞?”黄菲菲的母亲还是不知道他是谁。
“丁处长一个处室的。怎么,丁处长没有给你说起过我吗?”
“喔,想起来了,请进请进!”
屋里的灯光太亮,周逸飞一进门就看见了沙发上的黄副厅长。黄副厅长居高临下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不像是坐着,而是高高在上地站着。周逸飞有些心虚,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稳了稳情绪,说:“我是周逸飞,前年分来的大学生。自从在丁处长家见了菲菲一面,我就忘不了她。今天来向菲菲表白,也想见见叔叔阿姨,请你们相信我,今后,我一定会全身心地关心她,爱护她!”见黄副厅长不说话,又加上一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
黄副厅长依然不为所动,倒是黄菲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发誓有个屁用啊!”
黄菲菲的母亲呵斥她:“说话要文明!”
周逸飞回望一眼不可一世的黄菲菲,不知是发卡让她更难看,还是她让发卡更难看,真想伸手把她头上的发卡扯下来扔了。但他忍住了,敏感地觉察到她的母亲是自己的救星,立刻把祈求的眼光转向她。
正如周逸飞所料,黄菲菲的母亲对周逸飞充满了好感,一脸惊喜地看着他,说:“坐下慢慢说!”并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黄副厅长仔细打量着周逸飞,说:“听丁处长介绍过你,在学校是学经济管理的吧,今年多大了?”
周逸飞一听进入正题,立刻感觉有戏,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是哪里人,父母是干什么的,家中几个孩子?”
周逸飞一听问这,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老老实实说了,可是说完又后悔了,担心自己的家庭和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担忧地看着他们。
黄副厅长好像并不十分反感,尽管口气还是冷冰冰的:“你先回去,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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