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大大方方地开门做着生意,这就着实让旁观者非常的意外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那位在门口接客,其实别处风韵绝不会逊色那位新晋头牌听雪姑娘半分的美艳妇人。
老是说人家妇人也不好,毕竟没有嫁过人,也没生过孩子,不过就是年岁长了些罢了,实际上人家也有一个名字,虽然肯定不是实名,但也算个称呼,号之为“红袖”,名字出自中庭几百年前的一位大诗人所写的那句“情发金石媚笙簧,罗袿徐转红袖扬”,取的也有那书生们最为向往的“红袖添香”的一种意境。
别看这名字不算多出众,可以说这同名儿的天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但耐不住人家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韵味儿确实足,不光是长得了一副能魅惑苍生的美艳脸蛋,气质更是宛如芙蓉花开,在那一种别致的端庄之中,又藏着那么一丝诱惑的旖旎意味。
就这模样,说是老少咸宜都不为过,那半大的孩子到六十的老风流们,就没有不好这一口的,也无怪她能在群芳斗艳的绛云楼都闯出偌大的名头来,的确非凡物也。
她一直待在绛云楼不走,就连怕惹麻烦的绛云楼管事亲自来催都没用,而城里的闲汉们也都一直憋着等这一天,就看这呼延灼,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去找她的麻烦。
人嘛,看热闹那是本能,就期待着别人出什么事,能给他们平凡无聊的生活添一点乐趣,再加上自己得不到的,也都希望人家也得不到,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受罪,就是他们生活最大的乐趣了。
而这一天,也确实被他们给等来了,这一日,伤愈之后,在城主府好好地仗着自己的权柄作威作福了一段时间的呼延灼,终于是招上了一大帮手下,浩浩荡荡地从端木朔风曾经住过的城主府出来,往那位于章台街的绛云楼赶。
其实先前也不是他不去,或者说他还残存着一点善念,而是他一直都在暗中寻找着当晚事情的诱因之一,也就是那位导致他挨了那该死的一刀的听雪姑娘。
只是这小姑娘在前些日子,就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也不知道是藏哪儿去了,自己怎么都搜寻不到踪迹,再加上他是在绛云楼出的事,所以心里面对这绛云楼,多少还是生了一点忌讳。
毕竟自己那晚可是差一点就死在那了,心中是本能地惧怕,所以不想再去一趟,也就是在今天,既想要从绛云楼得到一些关于听雪姑娘的消息,再加上听说那位红袖还在,所以才叫上一帮人,坐着轿子过去了。
不过从他身边随行保护的这浩浩荡荡的大队伍来看,便知道那件事给他留下的心里阴影之深,毕竟带上这么大一帮子人跑去青楼妓馆的,这还真是天底下的头一出。
还隔着老远,路两边的人便已经一哄而散,直接退到了两边商家的屋子里,虽说这些日子还留在祁连城的人本来也不多,可还是有很多人等着看热闹,都站在二楼视野开阔的位置,看着底下那支显眼的队伍,一边指指点点,一边低声谈笑着,不过神色间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都躲在人后面,那是深怕被底下那轿子里的人给不巧看见了。
“嘿!有意思了嘿,这么大的阵势,这是呼延灼那小子出来了吧。”
“嘘!小点儿声,哥们儿,你这是活腻味了,命不要了?不知道底下那位大爷的杀心重么?”
“嘻嘻,那能不重么?连那玩意儿都没了,这搁我身上,我只怕早就跳河了!”
“是啊,谁说不是呢,孩子都没生呢,就没了那玩意儿,祖宗家业这就算保不住了,我可听说他大哥呀,也是个不能用的货色,这一家子也不知道是祖宗做什么孽了。。。。。。”
“哥儿几个赶紧打住啊!为尊者讳,骂底下那孙子就够了,大将军咱们就别提了,嘴下积点德。”
有人突然出来破坏气氛,可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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