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武拽住师姐的手腕,道:“反正我们也有剩余的钱,给他一些也无妨。”说着就伸手到钱袋子里,摸出一两银子,给了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喜得无可无不可,当即把钱放起来,手指在几人中晃了晃,道:“我看你们几个以后修行最高的,恐怕是她了!”
几人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他指的人竟然是小玉。
小玉见状,难受的神情中顿时掺杂了几分惊愕,笑了笑,道:“这位大哥哥别说笑话了,我人小智短,和几位大哥哥大姐姐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白衣男子道:“虽然你目前不如他们,可以后嘛,嘿嘿,他们可都不能望你的项背了。”
子音听他所说的话都有几分道理,如今听到这番理论,也是大为好奇,便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白衣男子道:“这又是天机,不好意思”说着,又摆出一个要钱的动作。
几人看他这是勒索钱财,便不去理他,从他侧面走了过去。
白衣男子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瞥了瞥几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拍干净身上的衣服,拿出银子,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大为得意。
那小男孩抱着三弦,靠了过来,竖起大拇指,道:“祖爷爷,你真厉害!”
白衣男子道:“君泽,你跟我学着点儿吧,以后有的是银子赚。”
君泽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对你说的都信以为真了。”
白衣男子道:“嘿嘿,半真半假吧,要赚钱,光说真的不行,光说假的也不行。”
“那你说那个小女孩今后的修行会超过另外几人,也是真的吗?”君泽忍不住问道。
白衣男子看着他颇为稚嫩的面庞有几分羞赧,自是猜出了他的心思,便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小女孩聪颖伶俐,天赋极高,远在几人之上,这在修道上可是起着关键的作用。”
“哦!”君泽咬了咬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白衣男子看着他,微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哪有,哪有?”君泽狠命地摇了摇头,极力否认。
白衣男子道:“没有就好,嘿嘿,这个小女孩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她身上的秘密还多着呢!”
白衣男子正准备把银子收起来,这时走过来一位膘肥体壮的大汗,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银子,颐指气使地道:“你爷孙两个在我这里白吃白喝大半年,不知道欠下了多少食宿帐,竟然还敢私藏银子!”
那白衣男子道:“林老板,好说我们在这里给你说书,也吸引了不少客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林老板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们没来的时候,我这里客源不断,自从你们来了之后,整天叽叽喳喳的,把客人都聒噪走了。”
白衣男子一听,气得身体都肿了一圈,也懒得去理睬林老板,一把拉过君泽,回到酒桌上,一边喝酒,一边说书。
白衣男子正喝闷酒时,门外又走进来三个人。个头都差不多高,一个手中拿着一本书,一个拿着把泼风刀,而另一个拿着一根手腕粗细的长棒子。虽然他们穿着普通的服饰,周身灰头土脸,看起来甚至有几分狼狈,可是他们精神高昂,龙骧虎步,绝非一般人士。
白衣男子一见,立刻停杯投箸,对君泽道:“快,弹你的三弦。”
君泽很听这位祖爷爷的话,立刻抱起三弦,就弹了起来。
白衣男子大声念了首诗:
“瘟病又重入人寰,华佗仙逝已千年。
蛆虫附骨应三跳,蚊蝇噬血先百啭。
闹得此间已如厕,遍地屎尿总不堪。
待到风寒天冷日,虫儿苍蝇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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