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三弦,大的一身破烂白袍。
酒剑仙把这两人扫了一眼,随即眉头微皱,陷入沉思。
云卿见他那样子,忍不住问道:“干爹,怎么了?”
酒剑仙暗暗指着两人,道:“这个小的倒也一般,武功平平。可是这个大一点儿的?”
云卿立即把那人看了看,只见他面含污垢,头发凌乱,一身衣物比酒剑仙更加破烂肮脏。走起路来颠簸晃荡,也不知道是醉是醒。
云卿便道:“这个大一点儿的除了比小的邋遢很多外,就是让人看得很不顺眼。”
酒剑仙道:“你小子懂个屁,当年的屠神大仙人也不过长了一副文弱书生样,但千万个大汉也不及他一零儿。以我的经验和内力来看,这个大一点儿的要么一点武功都不会,要么就是武功高得不得了。”
云卿道:“那自然是一点儿武功都不会,要不他怎么连个衣服都买不起。”
酒剑仙用筷子敲了敲云卿的额头,道:“你小子凡胎肉眼,不识仙家贵人,以我看,此人一定大有来头。”
这二人自是君泽和他祖爷爷,君泽脸上颇有怨气,嗔道:“祖爷爷,咱们翻山越岭地来这龙门镇,究竟图个啥?”
白衣男子道:“最近大批修道之人来此地寻宝,他们花钱大方,可有得咱们赚了。”
君泽道:“哪里不能赚钱,偏要跑这么个偏僻的地方。”
白衣男子道:“祖爷爷可有骗过你的时候?”
君泽摇摇头,道:“没有!”
白衣男子道:“那不就对了,跟着我,学着点儿。”
君泽摸了摸肚子,道:“祖爷爷,我饿了,可是咱们一文钱都没有了。”
白衣男子顿时尴尬满脸,把这店里的人全部扫了一眼,随即正正衣襟,道:“这店里仙气馥郁,我谅五步之内必有贵人。”
酒剑仙听到此话,不禁向店里看了看,并不见有大富大贵的人,便只当他说的是句玩笑话,不多加理睬,继续喝酒。
岂料,那白衣男子又道:“此人外无所长,内劲霸道,所以用内力驾驭出来的剑法,煞气十足,杀人于无形无影,多半出自剑之谷。可是唉可是”
酒剑仙听他说的正是针对自己,可他这“可是”二字却没有了后文,不禁大感兴趣,便道:“相逢即是有缘,穿白衣的朋友,有没有兴趣过来喝两杯。”
白衣男子一听,顿时乐从中来,立马拉着君泽凑过去,坐了下来。
酒剑仙叫伙计添两双筷子,再加几个小菜,又为二人斟了两杯酒,笑道:“有幸结识二位,在下倍感荣幸,来,干了这杯。”
几人喝了一回酒,酒剑仙又叫二人品尝菜肴,才道:“说句实话,在下对剑之谷的剑法十分感兴趣,刚才听兄台说起,勾起了我心头欲望,可兄台说了一半却不再言语,不知道兄台能不能把话说完。”
白衣男子把酒剑仙端详一番,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半笑半穆地道:“剑之谷的剑法虽威力巨大,煞力满满,但其煞气自内而起,又取之于外,化有形为无质,化无质为内感,所以啦,它的缺点就在这儿。”
酒剑仙听他说得极有道理,便再为他爷孙二人斟了杯酒,劝其饮下。
白衣男子喝完了酒,看酒剑仙满是期待地想挺下文,他便笑了笑,继续道:“所以啦,世间有些东西,像七色极晶,它们可以分解外界的煞气,阻止形质感的互相转化,所以啦,一旦有人拥有了它们,便可以轻易克制剑之谷的剑法。”
云卿回想了一下,想:上次拿到的那个黄色水晶,莫非就是七色极晶?
“哦。”酒剑仙故作镇定,轻描淡写地道,“不知道有没有弥补这种不足的方法?”
白衣男子接着道:“若要剑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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