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果真了得。”
他不由得又看了看半空中的鳞帝,但见它嘴角微微流涎,嘴唇泛出淡淡的青紫色,身体虽掩藏在云雾之中看得不真切,可那些云雾吞吐不定,不住摇曳。
显然,这假借天地异力的一击也耗费了它自身无尽真元,给他造成了莫大的伤害。
酒剑仙不禁更加赞叹佛门真力的力量。
众人看着鳞帝的异状,大呼道:“我们一起上,杀死鳞帝,再争宝贝。”
一时间,众人各自祭起手中法宝,腾身上跃,将鳞帝围在中间。
酒剑仙一把拉过云卿,躲在一株巨树之上,伺机而作。
白衣男子看到这场面,大声道:“大家快助手,不要啊!”
可打斗声音中,他喊叫的声音实在是太微弱了,就是耳力再好,也无法听见。
天地间,风,忽然大了,吹得树木左摇右摆,一些稍微松散的房屋顿时被揭了顶。
密雨,如泼,雨中更夹杂着数不清的冰雹,初而小,继而大,将大地砸得大坑小洞的。转瞬之间,大地满目疮痍。
牲畜伤亡无数,死人遍地。
而人们还在争名夺利,无视这千年难得一遇的灾难。
就仿佛,久远前流传着的那句话——
天地大仁,而万物自相刍狗!
大地上,一场万载难逢的洪水正在缓缓酝酿,很快冲破了大堤,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山峦c房屋c原野所过之处,不留任何活物。
白衣男子拉着君泽,拼了命地往山上跑,直跑得气喘汗流,两人才算是抵达了安全地点。
君泽看着底下被大水淹没的一切,浮尸处处,不禁悲伤起来,对着祖爷爷道:“祖爷爷,这些人的死,可都是因为你,你简直太恶毒了。”
“恶毒?”白衣男子看着这个善良过头的孙子,道,“我可没让他们去”
君泽大哭起来,指着祖爷爷道:“就算你一时说漏了嘴,那之后以你的能耐,要阻止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可你却置之不顾,你你简直太坏了。”
白衣男子微有怒意,道:“你哭个屁呀,你祖爷爷曾经发过誓,以后不再动用半分武学。我在这世上就你这么一个亲人,我只想跟你平平淡淡地过完下半生,看你快快乐乐地长大,好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和爷爷”说到后来,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竟也悲伤起来。
半空中,众人与鳞帝两败俱伤,鳞帝狂躁难耐,天地间,狂风怒号,骤雨斜侵,雷电在半空中频频爆作。一些修为差的顿时被雷电击中,一身功体就此毁坏。
众人见此,若是逃避,恐怕为时已晚,只有竭力一拼。情急之中,不知道谁生下一计。所有人分为六队,分前后上下左右六个方位,将鳞帝围死。每一队的人都将力量合而为一,直刺鳞帝的要害。
这一招果然管用,鳞帝无法同时对付六种力量,六道各色兵刃在同一时间刺进了鳞帝的身体。
霎时,鳞帝体内灵血四溅,巨大身体在空中胡乱动弹,所带动的强大力道立时将所有人反击了回去,修为差一些的,不是肢体残缺,就是伤筋动骨。
鳞帝急忙逃遁,欲返回圣川之中养伤,那些伤势浅的顿时拦住去路,各尽绝学,鳞帝实已是强弩之末,在数种不同却又霸道的力量合击之下,巨大身体顿时解体。
鳞帝的体内忽的飞出一物,那东西呈椭圆形,有拳头大小,碧绿色。
云卿一看,这不是和璧儿身边那个小木差不多嘛,哪里是什么火珠了。
云卿叹了一回气,想:还好没和他们去抢,原来是白忙活。
正这样想着,几道凌厉的身影已雀起二上,直奔那个莫名的东西。
酒剑仙刚好欲动手,却见又有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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