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兄弟二人已成了丧家之犬。”
这句话是云渊兄弟二人最不想听到的,听来人如此说,兄弟二人同时朝着声音的来处看了过去。
云卿更是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小小人质,安敢发此狂词。”说着,就要开步去杀那人。
云渊却一把拉住弟弟,道:“此人交给我,你在这里等我。”
云卿还没来得及答应,就看哥哥已经快步远迈,瞬息已不见踪迹。
云卿在原地待了许久,忽的,一根尖竹子如箭一般猛射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忽忽一瞬便至云卿身前。
此时的云卿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吴下阿蒙了,大袖一投,尖竹一寸寸断裂,一节节竹子撒落在地,如同死灰。
云卿看了看来人,只见他一身黑衣,黑布蒙头,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他是谁。可是这个人的左手却是空洞无物,袖子在风中不住飘摆。
见到这只袖子,云卿当即醒悟过来,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逍遥小儿门下第一条神犬——大左使啊。这青天白日的,蒙着个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人认出来吗?”
左使不善言辞,当下横眉一挑,怒上眼角,从腰间抽出腰刀,怒道:“小小余孽,休得猖狂。”
说着,腰刀从当空划下,溅起一片刀花。
云卿见到这种气势,竟然毫不心悸,手捏个剑指,缓缓向空中那道刀芒迎去。
刀芒罄尽之时,只见云卿的中指与食指指缝竟夹住了刀锋。左使虽几番用力,却无法前进半寸。
云卿指锋一转,浑浑巨力峰回路转,竟将左使拿刀的手震开。云卿手上有了兵刃,双手执刀,身形飘忽,刀芒电转,将师娘所授的近身搏斗之术与刀法结合在一起,威力变强了许多倍。
左使没想到这小子进步这么快,自己失了兵器,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便只能逃身遁形,远远避开。
可是要比速度,他哪里是云卿的对手,下,他便已相形见绌,没手的那只袖子硬是被砍了下来。又过了几招,云卿一招“堂上九卿”横扫过来,若非左使临阵经验丰富,那抵住在他胸膛上的,就不是刀把,而是刀刃了。
左使被刀把抵开了数丈远,胸口发闷,体内一股淤血淤塞,稍一涌动,便从口角流出。
左使怒意更甚,抹了抹嘴角,双眼如野兽般凶恶,苦笑了数声,道:“右使,你忠心于膜佛窟,我也忠心于膜佛窟。今天没有了你,我一样可以使出鸩身丹引,只是……看来我也要献身了,只是没有看到膜佛窟一统武林的时刻,我真是心有不甘呢。”
云卿横眉冷对,对这毁坏自己家园的家伙已经恨至极点,拳掌频出,力灌其中,瞬息间将对手逼至死角。
云卿五指成箕,巨力之下,猛力向左使颅盖子上盖去。
可面对此状,左使却微微一笑,掏出一把匕首,向着自己的身体狠命一划,顿时他的身体竖向对半分成两半。左使的左半边身体拿出一个药瓶子,倒了一些药末在左右身体的伤口处。顿时那伤口自行长出皮来,与完好的皮肤无异,就连他原先失去的左手也从左半边身体上长了出来。
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左使,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只有普通人一半的身体的人,这在云卿的生命旅程中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下也是十分好奇,不明白对方是要做什么。
“鸩神丹引!”左使的两个身体同时大声叫道。
云卿感到有些不妙,哥哥曾经受制于此阵,那自己岂不是更加不是对手,当下也不敢大意,捻起真诀,紧运内丹。
有莫名的风轻轻吹起,愈发强烈,愈发紧凑,带着不知是和煦还是冷冽的错觉,在四周飞扬起舞。
一片片洁白的东西无声地漂浮落下,如雪花,似柳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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