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道红光在水中不停地移动,引起水波动荡,水泡不停。
红光把水池扫了一遍,继而时吞时吐,时明时暗,把水池渲染得斑驳陆离,诡异非常。
不过这样的状态只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之后,红光倦极而散,没入池底,再没有任何动作。
云卿见别路之人引起颇多杀戮,而儒仁门众人却与众人背道而驰,想其中必有缘故,便一路跟着儒仁门众人,见到这诡怪的场景,也顾不着自己的处境,站了出来,双目紧紧盯着池底。
子文见云卿跟踪自己,便道:“袁公子也知道这条路啊,真是幸会,幸会。”
云卿道:“寻找兠凤的路分为两条,分别是生门和死门。我见其余人选择的路时,互相引起了不必要的争斗,足见他们选择的是死门。而与之背道而驰的你们,必定走的是生门。”
“哦?”子音望着玉钗古琴上已经断掉的文弦和武弦,颇有嘲讽味道地道,“想不到袁公子小小年纪,知道的还真不少啊。”
云卿听得出她话里的讥讽,淡然道:“这位姐姐说笑了,以在下这点儿见闻,在姐姐面前,那简直是班门弄斧。若非高人指点,这些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子文一听,倒是很想知道这在背后指点他的高人是谁,便道:“袁公子,不知道这位高人是谁,不知在下能否见他一面,以慰心中渴仰之思。”
云卿道:“抱歉,在下曾对高人立下毒誓,绝不暴露他的行踪和姓名,否则五马裂体而死。”
“那袁公子知不知道这池底的巨兽是什么,以及关于这巨兽的来历和克制办法。”众人朝说话的人看去,竟然是年纪较小自知闷不吭声的子玉。
云卿笑了笑,道:“子玉姑娘问问题果然很有实用价值,我倒是很想给你个准确的回答,只是可惜我并不知道。”
子玉道:“哪里,哪里,袁公子道行深厚,远甚我辈,在后辈之中实在难能可贵了。”
云卿道:“子玉姑娘以后就别袁公子前袁公子后地叫我了,显得生分。我叫袁云卿,叫我云卿就好了。”
子玉道:“云卿,接下来的路,你不妨和我们一起走吧,我看你不像个坏人,和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顾。”
云卿心里在想:太好了,求之不得呢。然而面对这么多比自己年长的人,他还是隐藏起了心中的狂涛,波澜不惊地道:“那样也好,有几位大哥哥大姐姐带路,我走路都放心了不少呢。”
子武踌躇少时,把讲话拉入正题,道:“此处虽是怪异,但一时之间查不出任何异样,我看我们还得继续前行。”
子文也道:“此处是一大疑点,我们沿路做好标记,若是前面遇到什么与此地有关的东西,好回到此地寻找答案。”
几人点了点头,随即,子武祭起太初宝剑,加云卿八人站在上面前行。
忽而转至巨池背面的一座大山,巨池和大山之间隔着一架彩虹。这彩虹终年不褪,风雨中不消失,晴天则更加耀眼,虽是十分的美丽,却也让人琢磨不透其中的秘辛。
若是仔细看去,那彩虹上还挂着一张赤色帖子,一面写着“唵c嘛c呢c叭c咪c吽”六个大金字,而另一面上写着一个修长的“敕”字。
这帖子看起来与彩虹同气连枝,如出一脉,若非目力绝佳之人绝对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巧夺天工的能工巧匠造出这样的景致,不能不让人叹为观止。
而彩虹这边的大山,像一副写意山水画,仿佛大自然也爱惜笔墨,能省去的都大胆地省了。
所以这边的山石都磨去了棱角,圆滑得颇俱风味。只有大山的山腰上,有一个十丈围圆的大洞,洞口附近的岩石瘦骨嶙峋,棱角分明,和别处的岩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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