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遍地野花盛开。一只黄狗从山腰上顺着小路跑了下来,不时发出阵阵犬吠。马之良c徐闯c陶士均分乘三匹快马踏入小道,随着小狗上山而去。
这是一户农家院,栅栏门开着。黄狗懒散地跑开了。一个老农模样的人正在院中的菜地里拔青菜。他每拔一棵就头也不回地往身后的竹篓里撂一回,拔一棵撂一回,眼见越走越远,可是青菜总是不偏不倚正中竹筐,眼见要满了,最后一棵扔上去翻滚几下依然落稳。
陶士均叹道:“老爷子手上真是有数啊。”
马之良笑道:“士均,这是太极名家杨定吾。”
陶士均不由一惊。此时,老头已经站起身来。看见马之良神情不由一变。
“之良!”
马之良上前抱住他:“定吾。”
“我当是货郎经过,怎么是之良你啊?哈哈”
“我要去趟太原,特意来看你。怎么样?一切还好?”
杨定吾轻轻点点头。
马之良笑道:“你看谁来啦?”
见到徐闯,杨定吾大喜:“原来是徐闯贤侄!”
徐闯迎头跪倒:“杨老前辈,晚辈徐闯来看您啦。”杨定吾连忙伸手去扶。
马之良:“士均,还不见礼!”
陶士均抱拳鞠躬:“拜见老前辈。”
马之良:“这是我的三徒弟。叫陶士均。”
杨定吾微微点头。
徐闯:“马师傅说来拜会一位前辈。我万没想到是杨老先生,半年前您一夜之间隐遁江湖,我以为您”杨定吾哈哈大笑:“你们来得正好,我这一院子的瓜蔬丰收了,本打算明天挑到市集去卖的,眼下,就一起消受了吧。哈哈”
陶士均聪慧异常,师父说过他和杨定吾的事。他猜老前辈当着徐闯不愿说破,就硬拉着徐闯去厨房做菜,徐闯只得跟他去了草棚。二人走后,马之良拉住了杨定吾的手。二人落座在石桌前。
马之良眼睛湿润:“定吾,住在这里,委屈你了。”
杨定吾笑道:“之良啊。大事得成,你我都能全身而退,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况且我在这里田园逍遥,不做世俗之想,别提多快活了。”
马之良小声道:“那三位先生呢?”
“已经从天津离岸,东渡日本了。北京那边怎样?”
“玉渊潭当夜,有一个捕快没有死,他,供出了你。起初,我十分焦急,本来想给你带信,让你设法再躲。可又怕中途出岔子,反倒坏事。”
“你是对的。那,后来呢?”
“九门都贴有缉拿你的告示。各省也都有海捕公文。”
“让他们慢慢找吧。哈哈哈。”
“不能大意啊,你还是小心为上。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回北京城。”
杨定吾点了点头。陶士均和徐闯操持了一桌素菜,众人静静地吃饭。闲谈中,杨c马二人都装作五年没有见面的样子,避开徐闯猜疑。并非不信徐闯,只是如此秘事,自然是越少人知越安全。饭后,三人换了新茶,马之良喝了几口。杨定吾这才说话:“你和徐闯一道,莫非是你又走线镖了?”
马之良还未说话,徐闯就道:“是我专程请马师傅护同我一道护一件东西到太原的。”
杨定吾点点头:“巧了,我有个老友,是山西五台山的‘初缘大和尚’。说好了月半会来看我。今儿个是十三,我估摸着他快到定州了。你们多住几日,等他来了。给你们引荐,之良,他也是内家拳的高手啊!”
陶士均兴奋道:“初缘大和尚?他练得是哪一路拳法?”
徐闯笑道:“士均,晚辈不可乱问长辈师承的?”
马之良叹道:“杨老哥,您看重的人,人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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